我寫了離職書。
這場錯誤的感情,已經沒有堅持下去的必要了。
隻是腳踝的扭傷讓我有些行動不便,一瘸一拐移動著的時候,有個同事從人群中走出,扶住了我。
他叫關淩山,新入職不久,為人英俊紳士,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。
有他幫忙,我很快就走完了離職的流程,隻等交接結束,就可以正式離開。
為了表達謝意,我準備事情結束後請他吃飯。
接下來的幾天裏,牧雲安還在為了那塊蛋糕的事與我冷戰,他早出晚歸,每天身上都帶著許荔的香水味,他不再和我說話,在公司時也態度冷漠,隻對許荔溫柔親切。
這是他過去的慣用手段,用冷暴力逼我妥協。
隻可惜,我現在已然不在乎了。
不用應付他,我有了更充足的時間處理事情,我找了新的房子,開始著手搬家,一點點清空我在這個家的痕跡。
牧雲安沒發現我的東西越來越少,一直以來,他的眼裏隻有自己。
這期間僅有的一次對話,是他指責我不再為他洗衣做飯。
我冷冷道:“怎麼?少了免費保姆活不下去?”
他十分惱怒:“到現在還在無理取鬧,我看你真是沒救了!”
我懶得搭理,按部就班完成了所有計劃。
離職工作正式交接完成那天,最後的幾件物品也清空了。
我把門禁卡放在桌子上,毫不留戀的離開了那間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