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知畫約我見麵那天,我在替朋友辦事情。
給了她地址。
她來的時候,提議去對麵坐一坐。
「就在這裏吧。」
要是讓青青那個醋壇子知道我要單獨和她相處,很麻煩。
往沙發坐的時候,大腿一陣觸電般的酸痛。
青青折騰得一點兒也不輕,後勁可大。
我問她:「你有什麼事非要見麵說嗎?」
何知畫拿出一個首飾盒,「這個東西是你的,現在物歸原主。」
打開一看,是我當年的求婚戒指。
我冷冷看她,「這是什麼意思?」
「這是你的戒指,我無權處理。」
任誰分手了,也不會留著求婚戒指。
何知畫這是來給我添堵呢。
我氣得不輕,順手拿起桌麵上的杯子喝水。
也不知是喝得太急還是怎樣,嗆了一口,猛地咳了起來。
何知畫要來替我順氣,一隻手比她更快伸過來替我順氣。
「不勞何小姐費心,我男朋友隻是噎著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