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淮宇表白失敗的消息在圈子內傳開,陳野舟幸災樂禍,立刻約我出門。
他帶我來到海邊的表白場地。
“我就知道你不會喜歡那種隻會砸錢的土狗,我很純愛的,可以和我在一起嗎?”
他手捧花束單膝跪地,身後是由上萬朵玫瑰組成的心形拱門,頭頂燃放著巨型煙花。
“你也很土。”我回懟道。
陳野舟笑容僵在臉上,他自認為審美很好,況且布置這表白現場,花費了大量人力物力。
“不過你還是很用心的。”
我笑著接過他手裏的花束,深吸了一口,獨屬鮮花的清香令我心神愉悅。
“謝謝你的花,不過我不喜歡。”
我隨手就將花束丟在了地上。
“那你喜歡什麼,我可以像林淮宇那樣都送你。”
陳野舟起身湊上前來,他滿眼情愫,仿佛對我愛慘了。
我假裝思索一番,對他微笑:“你要搞純愛,那我們約會看電影去。”
陳野舟知道用花表白俗套,但沒想到我更加俗套。
吃飯逛街看電影,就是普通人做的事情。
我挑了部懸疑片,變態凶手殺害少女分屍的故事。
畫麵血腥恐怖,陳野舟為了展現自己的男子氣概,特意把一條胳膊伸到我麵前。
“你要害怕的話,可以來我懷裏,我幫你捂住耳朵和眼睛。”
他耳尖通紅,像極了純情大男孩。
我搖搖頭,衝他微笑:“你覺得裏麵的凶手是誰?”
“當然是那個西裝男,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,實際上是衣冠禽獸。”他斬釘截鐵的回答還不忘諷刺一下林淮宇。
“那個姓林的也是衣冠禽獸,他身邊的女人隔一陣換一個,不知道和幾百個人上過床,你千萬別信他會喜歡你。”
我轉頭盯著他清澈的眼睛,問道:“那你呢?和幾個女人上過床?”
陳野舟被我這麼一問,羞澀地低下頭,臉頰逐漸變得通紅,說話也結巴起來。
“我......我還沒談過戀愛,我那方麵......沒經驗的。”
“真的嗎?”我反問。
他眼神躲閃,十分羞澀,半天才吐出兩個字:“真的”。
出了影院,我們迎麵遇上一對老夫妻,二人頭發花白,麵色憔悴。
他們一見到我,就拉著我喊閨女。
“閨女,你這半年跑去哪裏了,媽媽和爸爸好想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