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宋寒陽卻是一聲嗤笑:
“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,你身上吃的穿的用的哪個不是我宋家的錢!你還敢離婚。”
“行,我答應了,那你現在就滾吧!”
我被宋寒陽掐住下巴,痛的說不出話。
隻能奮力的指著病床上的弟弟。
他的血已經流到了腳下,那出血量時刻有休克的風險。
宋寒陽轉頭一看立馬鬆開鉗住我的手,打算打電話叫人來看看。
卻被徐筱涵的哭聲打斷:“宋哥哥,我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,如果讓其他人知道了,我是不是會被革職查辦啊,宋哥哥我害怕。”
宋寒陽遲疑了,我見狀想搶過電話,卻被一腳踹開。
最後進來的是醫院的清潔工。
我和休克的弟弟則是被丟進一個廢棄的手術室裏關了起來。
我隻能竭盡所能的給弟弟做急救,那處卻還在滲血。
白布都變成猩紅色,我瘋狂的呼喊求救卻無人回應。
而這時,宋寒陽拿著一個諒解書走了進來。
“把它簽了吧,還有你弟弟的手術費五百萬,不管你是洗盤子還是去幹什麼,把這錢掙來給筱涵。”
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看著眼前冷冷漠的宋寒陽,我的心底浮現恨意。
“這個協議,應該你來簽。”
徐筱涵扭著腰肢進來,高開叉的白袍配上熱褲,勾得宋寒陽眼睛時不時看一眼。
“我就說嫂子舍不得你吧,說離婚什麼的都是氣話。”
宋寒陽卻一把拿過諒解書,“我簽就我簽,你以為你不簽字就沒辦法了嗎?”
等宋寒陽簽下最後一個字,徐筱涵的身體已經貼了上來。
看著眼前的這對狗男女,我一字一頓的說:“宋寒陽,你闖大禍了,病床上的並不是我弟弟,而是你的弟弟宋北辰。”
宋寒陽一聽,臉色大變。立馬扒拉開粘在身上的徐筱涵,前去查看。
可手術室裏的燈光昏暗,什麼也看不清。
“宋哥哥,嫂子在說什麼呀,宋家不是隻有你一個獨子嗎?”
宋寒陽沒有心情接她的話,額頭上焦急的直冒冷汗。
連忙派人把弟弟送到寬敞明亮的重症監護室,還安排了十個醫生來診治。
等到了重症監護室,宋寒陽拉開血腥味濃重的白布,
卻看到一張紅腫不堪的臉。
“怎麼會這樣!”
徐筱涵卻像是想到了什麼,又開始陰陽怪氣:“嫂子,你為了害我,連宋哥哥也要騙嗎?”
我看著止住血心跳平穩的宋北辰,鬆了一口。
卻被宋寒陽的一巴掌打翻在地。
“你這個賤人,你知不知道這種玩笑開不得?”
我捂著紅腫的臉回答:“因為你弟弟麻醉劑過敏!”
看著將信將疑的宋寒陽,徐筱涵又拿出醫院的登記表。
“宋哥哥,你看這名字和信息都是嫂子的弟弟周耀威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