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
陳家三人正其樂融融地吃著早餐。大門卻被暴力推開。
烏泱泱闖進來一群人,將他們押著跪下。
宋西遲緩步走來,居高臨下地看著陳樂檸。
“還不願意說嗎,陸漫漫到底在哪裏?!”
她瞪大眼睛,哀求道:
“我真的不知道她哪裏......”
“宋西遲,我發誓,我沒有!對了,昨天你回來前她還給我打電話......”
陳樂檸拿出手機,剛準備翻出聊天記錄,就被宋西遲一巴掌拍在地上。
“漫漫失蹤多少天了,你還有臉撒謊!”
“她和我斷聯前提到的唯一一個人就是你。”
“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!”
宋西遲眼睛發紅,揮手讓人將陳父押到他麵前跪下。
“陳樂檸,你傷我愛人,就拿你的親人來還吧!”
陳父的頭發被抓起,頭顱狠狠地向後撞去。
慘叫聲驚起。
他看向陳樂檸,嘴角露出一抹譏誚的笑,神色越發薄涼,“還要撒謊?”
她尖叫著上前阻止,卻被宋西遲揮開,眼睜睜看著父親被折磨。
陳父的臉被鮮血徹底覆蓋,人已經半昏死過去。
陳樂檸掙紮著,“宋西遲,我說,我說,你放了我爸。”
“陳樂檸,遲了。”
“我現在不想聽。”
他戲謔的聲音響起。
“也該讓你感受一下我找不到漫漫的絕望。”
“就拿你至親之人試試好了。”
他舉起一遝照片,甩在陳樂檸身上。
“一邊在我麵前賣慘,一遍折磨漫漫。”
“陳樂檸,漫漫受的傷,我要從你身上千百倍地討回來。”
宋西遲帶了很多人,押她們一家三口不在話下。
哪怕是她一路求饒,可還是被帶到了宋西遲的私人“動物園”。
這裏飼養了各種大型猛獸。
下一秒,陳父陳母就被人丟進了黑熊的籠子裏。
她尖叫了半秒,又死死捂住嘴。
籠子裏的黑熊已經被陌生氣息激怒,貪婪地嗅著新鮮肉類的氣息。
陳父試圖站起來,卻一個踉蹌摔倒了。
陳母的尖叫被恐懼扼在喉嚨裏,她隻能絕望地用眼神看向外麵乞求。
“西遲,我們可是阿檸的......”
陳父捂住了陳母的嘴,在她耳畔小聲地說:
“別說......宋西遲已經瘋了......”
“他不會放過我們的......”
黑熊猛地撲了上來,將陳父狠狠地壓在地麵上。
他徒勞地揮舞著手臂,想要掙脫。
但黑熊死死按著他,粗糙的舌頭舔了舔他臉上的血。
陳母衝了上去,用自己微小的力氣去拍打黑熊。
卻被黑熊拍開,甩了幾米遠,吐出一口血。
宋西遲死死架著陳樂檸,掰著她的臉,逼她欣賞籠內的慘劇。
兩位老人幾乎沒有反抗能力,很快就暈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