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因為我納了幾個麵首,駙馬二話不說辭官回村了。
他不知道其實我是po文女主。
開後宮是我的宿命。
為了給每個好男孩一個家。
他逃,我追,他插翅難飛。
等等,這村子好像臥虎藏龍啊。
話說獵戶的胸大肌練得不錯。
教書的夫子也有點風韻猶存。
我幻肢硬了又硬。
駙馬黑著臉:“你不是吵著要走?”
我搖了搖頭,開玩笑,我後宮預備役全在這了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我,堂堂一國公主。
千裏迢迢來追夫。
駙馬晏子亭,僅僅因為我想納幾個麵首。
居然辭官回村了,直接給我整不會了。
遠處稻田裏插秧的熟悉身影,汗水浸透了他的粗布衣裳,勾勒出精瘦腰線。
嘖,這男人種田後居然變得更辣了。
後悔的眼淚從我的嘴角邊流下來。
“駙馬!”我扯著嗓子大喊,聲音在這空曠的田野上回蕩。
晏子亭緩緩直起腰,緩緩看向我,瞳孔地震。
我一腳深一腳淺地奔向他,眼含熱淚:
“駙馬,山也迢迢水也迢迢,這麼難的路我也走了,你就別鬧脾氣跟我回去吧。”
本以為他會被感動得不要不要的。
結果他隻是冷漠地拂開我的腿:“公主,你踩我苗了。”
氣氛有點尷尬,外加上日頭有點毒辣。
我有了脾氣:“晏子亭,你跟不跟我回去?!”
晏子亭陰陽怪氣地回:“草民怕是日後無福尚公主了。”
有什麼了不起的,我憤憤地想。
po文女主有的是後宮,你隻是我第一個男人。
不見得是最後一個!
我也沒慣著他,直接轉身走,結果也很直接地在這個破山村迷了路。
當初為表誠意親自挽回,我連貼身侍女都沒帶進村。
這下好,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。
後悔間,聽到不遠處湖水邊傳來一陣窸窣聲。
有人?
我走近後小心翼翼扒開蘆葦叢。
突然被闖入視線地香啊豔場景迷了眼。
碎金般的波光裏,一個精壯的背影拿著自製魚叉,半跪上岸邊青石上。
幾滴不知是汗水還是湖水的液體,沿著小麥色的背脊往下滑,轉瞬間沒入腰腹。
他手中寒光一閃,下一秒獵叉破水而入,激起大片水花。
“哇哦”看著被叉上來的大板鯽,我下意識出聲讚歎。
“誰在暗處!”那男子轉過身來嗬斥。
我怕他把魚叉我臉上,忙不迭走出來。
“公主?”古銅色半裸男一臉驚訝。
隨著這句發問,一些死去的記憶開始攻擊我。
想當年我的駙馬人選有兩個。
一位文狀元,一位武狀元。
文狀元就是晏子亭,殿試上的他劍眉星目,長身玉立。
把我迷得不要不要的。
然後我又去看了武狀元,
校場上塵土飛揚,餘乘身穿玄色箭服,馬蹄疾馳而過,第一箭破空而出,正中靶心。
滿堂喝彩。
隻不過我朝向來重文輕武,我爹隻給他封了左衛長的小官當當。
再後來又聽說他仕途不得誌,早早就辭官了。
隻是不知道為什麼,當初——
我沒給這位孔武有力的男子,一個加入後宮的機會呢?
餘乘舉著魚叉興奮地跑過來:
“此生有幸再見公主才知什麼是,金風玉露一相逢,勝卻人間無數!”
......
“不知為何公主會出現在山野間,但相逢即是緣,不知小生是否有個機會同公主一起漫遊這山間美景?”
好像有點知道了。
我用手抵住他的唇:“別說話”。
餘乘大大眼睛裏滿是不解,但還是聽話地點了點頭。
啞巴版餘乘果然濾鏡又回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