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蚌精好孕女,每生一個孩子,下身產一顆珍珠。
珍珠挖出,好運一年。
被秦舒珀從海邊撿回三年,接連三胎。
他從絕嗣乞丐成了多子首富,摔倒都會發現金礦。
我難產那天,他的青梅被賣進大山。
他連夜將我送進大山換人。
“她一擊必中,一生得男,連絕嗣都能留後。”
“隻要她生下孩子挖掉附帶的珍珠,就能持續好運,留下她你們村人人都能多子發財。”
山裏人要求開肚看男女,他不顧我雙胎難產,強行壓肚催生。
我滿身鮮血求救,卻被他不耐甩開。
“好孕女本就為傳宗接代,給誰生都是生。”
“清和怕痛,我舍不得讓她受苦。”
“你幫他們生完回來,秦夫人的位置依舊是你的。”
他挖出血珍珠護著夏清和快速離開,還讓我懂點事別哭叫。
我抱緊死胎平靜應下。
他不知道,他很快就會被反噬,黴運纏身,直到死亡。
大山裏光棍眾多,即便我滿身血汙,都沒能阻止他們朝我撲來。
我從前就是從這樣的地方跳海逃出,被秦舒珀所救,現在又被他親手送回來。
不同的是,那個村強迫過我的人,都死了。
我爬上村口破車絕塵而去。
破車不靈,一路出車禍三次,擋風玻璃紮進我身體,我咬牙一步一個血腳印艱難挪下地庫,卻聽到秦舒珀難耐的喘息。
“小狐狸精,放鬆些......你又不是蘇蜜,生孩子生的像麻布口袋。”
我停下腳步,看著悍馬左搖右擺。
夏清和穿著火辣,頸間血珍珠閃耀,見我看她絲毫不懼,甚至加大了動靜。
秦舒珀驚了一下,卻很快鎮定下來,不悅的降下玻璃點燃香煙:“你怎麼回來了,萬一他們又找清和麻煩怎麼辦,快回去,雙胞胎還在山裏,他們需要母親。”
“反正你從前在山裏也是生孩子,裝什麼害怕。”
所以他故意不帶走孩子,用孩子把我留在大山,隻為了夏清和安全。
夏清和斜了我一眼:“恐怕已經懷上野種,要不然怎麼會放她走,和母豬似的就知道生,算了,讓她住幾天吧。”
我滿身血汙,他卻看不見,輕描淡寫道:“行吧,別住太久,雙胞胎在山裏不能等。”
他不知道,雙胞胎已經死了。
二人旁若無人的開始嬉鬧,我沒在看,轉身回家,將全身浸泡在冰塊鹽水中。
當晚我包紮好傷口獨自睡在客房,他卻鑽進被子抱住我:“你生那麼多孩子下麵都壞了,我是個男人,總不能一直憋著,你別那麼自私。”
“我不介意你到處生孩子,讓絕嗣的男人有後,你也別管我讓我快樂,我們做開放式關係,好嗎?”
我冷漠的推開他,一聲不吭,他察覺到我的情緒,放軟語調:“那以後我一個月隻去紓解兩天,其餘時間都陪你,這總行了吧。”
我讓他隨便紓解,唯一的要求是讓他陪我泡冰鹽水七天。
他滿口答應,溫柔著哄我喝下牛奶,在我身旁睡下。
迷糊間我察覺到床墊下陷,身旁人來來去去味道卻不同。
而夏清和的聲音清晰入耳:“讓她生孩子,就能有取之不盡的好運?”
“對,她生下野種我們取珍珠,就能永世富貴,所以我不能和她離婚,隻是委屈你了,沒名沒份跟著我。”
他們在我身旁打情罵俏,我在黑暗中抹掉眼淚。
秦舒珀不知道,隻要和他泡夠七天冰鹽水,好運就會反噬。
絕嗣成為癱瘓廢人。
首富成負債累累。
黴運纏身,直到死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