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軒明得償所願,眉宇間漾開一絲得意。
他輕拍顧雲韻冰涼僵硬的臉頰,譏誚道:“早這般識趣多好。明日,本王派人接你。”
言罷,帶人揚長而去。
顧雲韻泣不成聲,撲向重傷的小桃。
悔恨如毒蛇噬心,因她一人之過,竟累及身邊至親至信之人,接連喪命!
次日清晨,顧雲韻被帶到李軒明在燕國的臨時府邸。
他神色淡漠,指向角落一個冰冷的鐵籠:“這段時日,你便住在此處。”
顧雲韻指尖深深嵌入掌心,聲音發顫:“你當我是何物?”
“自然是為讓你安心受孕,誕下孩兒給葉兒。”李軒明語氣毫無波瀾。
“我絕不住這籠中!”顧雲韻無法接受這非人的折辱。
李軒明甩開衣袖,不由分說將她狠狠推入籠中!“本王不是在與你商量。”
顧雲韻掙紮欲出,卻被他死死按住。
他粗暴地撕開她的衣衫,籠外侍衛的目光鄙夷而戲謔。
“李......王爺!讓他們出去!”顧雲韻無助地蜷縮身體,聲音破碎。
李軒明冷笑:“正好讓他們瞧瞧,一國公主在床笫之間,是何等模樣。”
他毫不留情地揮開她遮擋的手,赤裸的身軀暴露無遺。
而他,衣冠楚楚。
為求她受孕,他動作粗暴急切。
那些鄙夷戲謔的目光,讓她如墜冰窟,羞憤欲死。
不知過了多久,這場暴行終於結束。
他饜足起身,頭也不回地離開,籠門“哢噠”一聲鎖死。
顧雲韻衣不蔽體,被困牢籠,不知晝夜,隻有一碗碗灌下的苦澀湯藥。
次日,一陣女子嬌媚的喘息將她驚醒。
透過柵欄縫隙,她看見李軒明將柳葉死死按在床褥間,動作狂野。
柳葉的呻吟黏膩動情,顧雲韻死死捂住耳朵,蜷縮進籠子最深的角落。
床榻的吱呀聲持續許久,方漸漸平息。
顧雲韻試探著睜開眼,卻猛地對上一雙冰冷的眸子。
心,隨著那不堪入目的畫麵和聲響,一次次被撕裂。
許久,他們終於離開。
顧雲韻鬆開早已摳破血肉的掌心,鮮血已凝成暗痂。
第三日,李軒明再次在她身上瘋狂索取。
她死死咬住下唇,不肯發出一絲聲響。
見她如此抗拒,李軒明額角青筋暴跳:“你是塊木頭嗎?”
顧雲韻緊閉雙眼,沉默以對。
“你連葉兒一根腳趾都比不上!”李軒明怒不可遏。
“那便去找她!”顧雲韻眼眶通紅,恨意洶湧。
“若非你這肚子還有用,你以為本王願碰你?”李軒明心中莫名煩躁。
他想激她回應,她卻如死魚般毫無生氣。
鮮血順著她緊咬的唇角流下,她仍不肯出聲。
李軒明第一次感到一種失控的無力感。
李軒明眉梢掠過一絲得意。
“李軒明!你究竟要怎樣!”顧雲韻承受不住,憤恨地瞪視著他。
她看不懂他,明明說她不如柳葉,卻偏要逼她回應。
李軒明看著身下女子眼中交織的媚意與不甘,鬼使神差地抬手,指腹擦過她眼角的淚痕。
這動作,他仿佛做過千百遍。
這突如其來的、近乎溫柔的觸碰,讓顧雲韻渾身一僵。
“不好了!王爺!柳側妃被歹人擄走了!”門外驟然響起侍衛驚慌的呼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