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南行和我求婚當天,他的養妹要對我進行婚前考驗。
“桑家在上京有頭有臉,像你這樣低賤想高攀的人不在少數,媽媽說了,除非你通過我們的考驗,否則桑家不可能接納你!”
明白是桑母的指使,桑南行默許了這場考驗。
於是40度的天氣,我被迫跪在陽光下中暑昏厥。
後麵又被推到水裏閉氣三分鐘,挑戰閉氣考驗。
養妹折磨人的手段一招更比一招,在得知我有幽閉恐懼症後又把我塞進狹小黑暗的電梯。
“以桑家的權勢,就算我把你弄死也沒人敢治我的罪。”
她不知道,我早就給哥哥發去信息,很快他就會來帶我回家。
我家可是上京頂尖家族。
......
繼嗆水昏迷一天後,我又被桑瑤的人強行帶到了隔壁別墅。
意識模糊間抬眼,桑瑤居高臨下的看著我,“這才哪兒到哪兒,你就堅持不住了?”
“還想嫁給哥哥,我看你就是癡心妄想!”
她兀地勾起我的下巴,耳光一下又一下的扇到我的臉上,很快紅腫一片。
我虛弱的仍由擺布,無力掙紮。
周圍嘲笑聲四起,她的好友捂嘴調侃,“賤民就是賤民,皮糙肉厚的怎麼打都不會痛。”
“像她這種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怎麼配得上南行?”
哄笑聲越來越大。
甚至有人抬腳往我身上踹,瞬間我痛的蜷縮在地板上直冒冷汗。
我像一條流浪狗被他們肆意玩弄。
“南行真是把她養嬌了,這樣一腳都受不住!”
“就這樣的貨色在床上能滿足南行?”
周遭的人都以折磨我為樂,言語都是對我的鄙夷。
隻有桑瑤臉上的笑意瞬間沉下,一腳踩上我的腹部,“她配嗎!”
劇烈的疼痛讓我驚叫出聲,我痛苦的在地上掙紮,周遭的淫笑聲也緊隨四起。
有人惡意的上下打量我。
“這賤人不會就是靠著這副嗓子勾引到南行的吧?”
“你別說還真媚,我倒想聽聽她在床上是怎麼叫的。”
我倒在地上肩膀顫抖著,盡管死咬住了嘴唇,眼淚卻還是湧上了眼眶。
自從答應了這場婚前考驗,我每天都麵臨著未知的危險。
在他們的哂笑聲中,我掙紮著痛苦起身,一瘸一拐就要離開這群惡魔。
可下一瞬,桑晚直接讓保鏢扣住了我。
她挑眉看我,眼底玩味漸濃。
“誰允許你走了?這場考驗隻有我說結束才能結束!”
說完,她退後一步,隨手一指我眼前緊緊閉合的電梯,“關進去,溫小姐一定很喜歡這個地方。”
霎那間,無知的恐懼遍布全身,我惶恐掙紮,全身開始止不住的顫抖。
“不......不要......不要!”
而我的樣子落在他們眼裏卻滑稽至極,“不要?是進去後不要出來嗎?哈哈哈哈......”
桑瑤輕笑出聲,“現在知道怕了?以桑家的權勢,就算是把你弄死也沒人敢治我的罪!”
我顫抖著開口,“桑瑤,你這樣做一定會遭報應的!上京溫局長是我哥哥,他定會將你繩之以法!”
她不知道,早在落水後醒來時,我就給哥哥發去信息。
他很快就會來接我回家了......
可下一瞬,桑瑤的眼裏盡是瘋狂,“你是說溫津年嗎?他好像早就被我弄死了呢!”
頓時,嘲笑聲此起彼伏,我呆愣在原地失去了動作。
哥哥怎麼會死?
以溫家的權勢,哥哥怎麼會?
直到桑南行的聲音出現,“你們在做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