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懷奕低頭看了一眼,這一眼魂都快沒了,裹著薄被就跪下辯解:“陛下冤枉啊,定是有人陷害,臣不敢有辱公主啊。”
我哀戚的抬頭:“父皇,駙馬白日狎妓我不怪他,想必是兒臣沒有盡到妻子的本分,他才會如此對待臣,駙馬要納妾,兒臣不該不允啊。”
謝懷奕驚奇的看著我:“我何時說過納妾了?”
“我不允你納妾,你就白日宣淫起來,你置本宮於何地啊,這妾你納吧,本宮伏低做小罷。”
“楚鈺安,你在說什麼?”
“本宮說錯了嗎,駙馬想納妾就算了,白日宣淫如此羞辱我。”我漲紅了臉羞憤道:“這公主府給你當家住主罷。”
父皇麵含怒氣,抓住龍椅的手隱隱發抖,大聲斥責:“放肆,駙馬剝奪武狀元之名,即日起與公主合離,從此嫁娶不相幹,廢除駙馬頭銜,無召不得入京,至於這不知廉恥的女子,賜死!”
謝懷奕驚恐的大聲喊冤,求陛下明察,恨不得以頭搶地,嚷嚷著要殺掉那個女子,以明清白,急不可耐下甚至要抓住太子的鞋子。
太子眼觀鼻口觀心,默不作聲,往裏挪了挪擺明了態度。
我嘴角微勾。
謝懷奕,這一次你可沒法翻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