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淵先回過神追了上來,在我攔出租車的時候拉住了我。
「蘇念,你什麼意思?為什麼打季川?」
我低著頭,還沒想出該怎麼解釋。
「那打你嗎?」
不知道是不是他以為我低著頭是在委屈,聲音放軟了一些。
「那些女人是其他幾個兄弟為了熱鬧點才喊來的,我也隻是喝醉了才讓她扶一下。」
「哦,我以為是季川喊的,隻有他在你跟前有這麼大麵子。」
「不是他。」
我心裏不以為然,又回了個「哦。」
「他是我最好的兄弟,你當眾打了他,要給他道歉。」
我差點沒憋住想笑的衝動,最好的兄弟嗎?
我緩了緩才答應了「好。」
就算我不找他,他也會來找我的。
果然,我剛回到寢室,季川的電話就打來了。
電話那頭他喊我名字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。
「蘇念。」
我在他開口之前,先發製人搶了他的話。
「你不需要給我一個解釋嗎?」
那邊沉默了幾秒才開口。
「我又沒有做什麼。」
說完他意識到了不能這樣,要掌握主動權,於是開始質問我。
「秦淵也摟別人了,你怎麼不打他?」
「我以為你和他是不一樣的。」
我輕聲說完,季川又沉默了。
「那你也不能打我啊,念念。」他聲音還有點委屈,「晚上出來吃飯,我跟你解釋。」
我同意了。
可事實上,我並不需要他解釋什麼,我一點也不在意,隻是陪他玩玩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