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：“周總，已經查清楚了，沈念黎小姐三年前沒有出過國，而且她並不會滑雪，三年前在那段時間出國的是沈暮煙小姐，據查沈暮煙小姐去的就是您去過的那個雪場。”
“我問了那家酒店的工作人員，那場雪崩他們印象深刻，對了，當初沈暮煙小姐離開時還和他們合了影，我已經把照片發給您了。”
周晏北深吸了口氣，煩躁地點了根煙，遲遲不敢點開照片。
仿佛有一張無形的網密不透風地包圍住他，使他整個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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