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當護衛?女配你在說什麼,你竟然讓陳王世子給你當護衛?】
【還不是看上我家顏檀的美貌?】
【當護衛還怎麼跟我女鵝在一起?】
「以姑娘的身手定然不需要在下做護衛。」
顏檀白皙的手指推了推橫在麵前的寶劍,目光寒潭。
我將劍收起,攤了攤手,極力擠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,「我好歹救了你,一個子也不出,穿的油光水滑的沒想到竟如此小氣。」
聽到這話,顏檀臉色慘白,拱手一副君子做派,「姑娘大恩,在下無以回報。在下顏檀,陳王長子,還問姑娘姓名。」
「裴錦。」
顏檀眼中閃過一絲狡黠,隻是霎時又被霧蒙蒙的一片壓了下去。
他知道我是誰。
我歪著頭,而身後傳來了清脆的男聲。
「兄長,我來晚了。」
一匹雪白大宛馬映入眼簾,馬鞍上鑲嵌的綠鬆石帶著貝加爾湖水的清澈,隻是上頭的人病殃殃的有些羸弱,不似顏檀那般英雄。
【男二出來了男二出來了!】
我眼前一亮,「既然兩位是兄弟,那自然不分彼此。這匹馬就當作我救你的謝禮。」
顏檀眯起眼睛,「顏旻,把你的馬給這位姑娘。你與我共乘一匹去塗家。」
我毫不客氣,將馬牽了過來,並迅速整理了已知信息。
顏檀和塗家女是一對,而我貌似是一個死皮賴臉破壞他們感情的人。
懸崖勒馬回頭是岸,少做事,少挨罵。
待二人走後,我用劍挑起強盜的衣襟,每個人胸口都紋有不明圖騰。
這似乎更像死士。
是誰能有心置顏善於死地呢?
我正想著彈幕又在眼前飛過。
【劇透一下,誰能想到這死事是病懨懨的顏旻做的。】
【畢竟是男二,還是太祖嫡孫,肯定有覬覦皇位之心啊。】
顏旻啊?果然人不可貌相。
將馬喂飽後,我再一次在家遇見了顏檀。
依舊是剛才那副冷漠的模樣,聲音卻柔和許多。
「表妹的搭救之恩無以為報,不如同本世子一同入府,也好有個好前程。」
看著眼前彈幕罵著,我覺得......有時候還是不要恩將仇報為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