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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婉言沒料到我下手如此快狠準。

她驚訝地瞪大眼睛，尖叫著罵了句：「啊！瘋子！」

發泄完，她竟然直接哭出聲：「怎麼辦，我沒有褲子穿了。」

小芹麵對她突如其來的轉換有些無語。

竹子心軟問道：「血漬很好洗掉的啊，我不是還借給你內衣洗衣液嗎？」

江婉言吸吸鼻子：「不知道啊，我用開水泡都泡不掉。」

......

小芹忍不住：「姐姐，不能用熱水洗。蛋白質凝固，就更難洗掉了。」

江婉言發出了一句天真的：「啊？」

小芹嘀咕道：「雖然說咱們是學文的，但這種事媽媽也會教的啊。」

一向能言善辯的江婉言，此刻卻說不出半句反駁。

她久久沉默後，拿盆往地上一摔：「別身邊即世界了，搞笑。」

吃完早餐，她們去集合訓練，我把校醫開的證明交給教官。

正要拔腿離開時，教官叫住了隊伍裏的江婉言。

「沒按要求著裝，罰跑十圈。」

江婉言嬌滴滴地出了隊伍，解釋道：「不是的教官，我的衣服被顧言瑾剪壞了。」

「沒有任何借口。」

「教官......」

「再加五圈。」

江婉言豆大的眼淚說掉就掉。

她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，走向跑道。

「跑起來！還想再加嗎？」教官催促道。

自作自受，我心裏暗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