癌症晚期,醫生說最後的時間讓我想做什麼就去做。
於是我把暗戀了十年的京圈太子爺給綁了。
狹小的房間內,霍子騫被我雙手雙腳銬在我滿是粉色蕾絲邊的床上。
霍子騫一臉無語直勾勾盯著我:「徐妙妙,你瘋了麼?」
我爬到他身上,引得他一陣悶哼。
「就一次,你滿足我這一次,我以後都不會再出現在你麵前。」
後來,他用同樣的方式綁了我。
俯在我身上捏著我下巴:「誰準你撩完我就跑了?」
1
「徐妙妙,你瘋了麼?」
狹小的房間內,霍子騫被我雙手雙腳銬在我滿是粉色蕾絲邊的床上。
燈光下,他胸前敞開的胸疼更而是讓我垂涎欲滴。
我何止是瘋了?
我都快死了!
我滿腦子都是醫生的那句:「想做什麼就去做。」
不然把我八輩子的膽兒加起來,我都不敢這麼放肆。
為了死前做個風流鬼,鋌而走險綁了霍子騫。
隻是讓我沒想到,他私底下竟然這麼風騷。
在我學著電視裏流氓的樣子,附身在他胸前瘋狂吮吸著他身上淡淡的沉木香。
霍子騫的嗤笑聲從我頭頂上方傳來。
我疑惑抬頭看向霍子騫:「笑什麼?」
霍子騫用極具魅惑的丹鳳眼盯著我:
「沒經驗還學人做流氓?」
被他識破的尷尬,下意識連說話都結巴:
「你、誰說我沒有經驗!」
為了今天,我可是惡補了不少小電影呢!
我賭氣般起身,暴力地扒開他的衣服。
突然引得他一陣悶哼。
「你......輕點......」
或許是燈光太過昏暗,我並沒有發現他的異常。
隻覺得他身上發燙。
我抱著他低頭又是一頓亂啃。
卻不想下一秒霍子騫抬腳一頂,把我整個人頂了整個人趴在他身上。
這?
這對嗎?!
我回頭看他被拷著的雙腳。
該死,腿太長竟然給鏈子留這麼多的餘地!
他挑起嘴角,眼尾上揚,眼裏全是玩味。
我氣急,重新爬坐回他身上捧起他的臉:
「告訴你霍子騫,就算你不願意今天也必須從了我!」
我舉起食指,聲音微顫:「就一次,你滿足我這一次,我以後都不會再出現在你麵前。」
我加快手裏的動作,但手卻抖得不像話。
耳尖也不自覺的發燙。
為掩飾我的慌張,我幾乎整個人貼在霍子騫身上。
「這,怎麼這麼難解。」
霍子騫呼出的熱氣縈繞我耳畔。
喉嚨不時的滾動讓氣氛曖昧黏膩。
好不容易,我才把霍子騫的上衣褪去。
正準備扒霍子騫褲子的時候,手機不合時宜的響起來。
我無心理會,繼續著手裏的動作。
但電話那頭的人卻很執著。
我沒接,那頭就繼續打。
霍子騫開口提醒我:「不接嗎。」
打電話的人最好有事!
心煩意亂的起身抓起電話:「喂!」
原本被打斷興致想把電話那頭的人痛罵一頓的。
但在聽到是醫院的電話時,那股環繞在怒火瞬間煙消雲散。
醫院的人說,我的病例可能弄混了,讓我去醫院重新檢查確認一下。
我抓著電話的手一僵,心停跳了一拍。
「什,什麼?」
「是的徐小姐,實在抱歉,那天有位和你同名同姓的女士,我們可能把病例搞錯了。
「所以需要您回來再次檢查一下,當然,因為是我們的失誤,這次檢查的費用由我們醫院承擔。」
我不用死了?
我不用死了!
「好,我馬上來!」
顧不上換下身上極具誘惑性的紅色吊帶裙和腿上的黑絲,抓起鑰匙就往外衝。
全然忘了身後還被拷在床上的霍子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