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天生四個腎,絕孕的林晚用99封情書終於追到了我。
我被她的執著所感動,以為她是真的愛我。
可她懷孕的那一天,她卻縱容男秘書撞了我的賽車!
“你是前輩忍一忍,新弟弟有點手生!”
賽道上,她故意報錯路況讓我翻車血泊,保送男秘書拿到冠軍。
後來,男秘書說我的存在讓她難受,林晚就找來打手,將99顆鋼釘釘進我的全身。
林晚的朋友勸她不要玩得太過火了。
女人隻是輕笑:“等我生子,我就收心。”
可她不知道,她每傷我一次,我就撕一封情書;她更不知道,隻有我才能讓她懷上子嗣。
直到99封情書撕完的那天,我抱著兩個兒子的骨灰,和那個人坐上了去瑞士的飛機。
1.
在去瑞士之前,情書還剩四封。
我坐在自己的賽車上,一輛車,重重從側麵撞了過來。
“哐”的一聲,五臟六腑瞬間移位,我抬頭,看向肇事車輛。
車窗緩緩落下,顧遲禹正緊摟著我的妻子林晚,手指曖昧的探進胸口。
林晚對上我的眼,挑釁地一笑,低頭吻住了他的唇。
我剛要開口說話,平日裏跟在林晚身後的姐妹立馬圍了上來,勸誡道。
“陸宴州,前麵八個你都忍了,這第九個可是晚姐的心尖尖,大度點!”
“就是。若是沒有晚姐,你怎麼可能成為全國有名的賽車手,誰會買你一個無名之輩的賬。”
我苦笑了一聲,努力了五年,隻差一個全國大賽冠軍就是國內大滿貫。
可都比不過林晚往誰的身邊一站,隻因她是掌權半個賽車圈的林家大小姐。
我看向林晚平坦的腹部,那裏已經住了兩個小生命,我下車,打算和她好好聊聊。
可剛拉開車門,顧遲禹慘叫一聲,眼睛紅紅的道:“阿晚,我的手…”
林晚大力將我推開,將顧遲禹的手捧在手心裏呼呼,心疼不已。
我踉蹌著跌坐在地,手掌在地上摩擦出血,疼得皺緊了眉頭。
可無人在意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顧遲禹的身上。
“阿晚…好痛啊…”他舉起右手給林晚看幾乎看不見的傷:“宴州哥再不喜歡我,也不能打開車門又故意關上,我躲閃不及…”
林晚冷笑著看著我:“陸宴州,你故意的?”
我剛想出聲否認,可林晚卻叫顧遲禹過來,當著所有人的麵,讓他給了我一巴掌。
“行了,新弟弟手生。你不該這麼小氣。”
我臉上火辣辣的,可都比不過看到林晚怕顧遲禹打痛手,替他揉手的心痛。
我死死盯著林晚,那個曾在我病床前守了三天三夜,一筆一劃給我寫滿99封滾燙情書的女人,終究是不見了。
林晚的目光掃過我心痛的眼神,對著她身邊的助理皺眉開口:“去,把我的車給陸宴州開過來。”
顧遲禹臉上的得意瞬間僵住,猛地抬頭委屈質問:“阿晚,你不是說你的車誰都不能碰嗎?”
林晚微微俯身,在顧遲禹耳邊安撫了幾句,他的臉色由陰轉晴,最後憤恨地瞪了我一眼。
我剛上車,林晚卻坐進副駕駛,要親自給我領航。
我一怔,剛想提醒她醫院給我打來電話,告訴我林晚懷孕的事,比賽的哨聲卻吹響了。
我隻能握上方向盤,油門輕踩到底,車平穩而出。
“入彎,切內線。”林晚冷冷開口。
我不疑有它,方向盤向左打死,可眼前根本不是彎道,而是一片巨大廢舊輪胎牆!
瞬間,車廢了,我的額頭撞在方向盤上,湧出溫熱的液體。
“記住了嗎?不乖的懲罰。”
林晚神色複雜的看向我,正要伸手去夠後座的醫療箱,耳邊卻傳來了顧遲禹獲得冠軍的歡呼聲。
她心急的打開車門,毫不猶豫的奔向顧遲禹,甩下一句,“陸宴州,你一向堅強。遲禹沒有我陪在身邊,會緊張的。”
我的心口,隻剩最後一點餘溫。
林晚,情書隻剩三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