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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寂雲語氣冷硬地嗬斥:
“你出去,別碰我。”
“你都病了,我怎麼能放心走?我很會照顧人的。”
隨後是文件被掃落在地的聲音,以及女人的尖叫。
“滾!”男人的憤怒已經到了極點。
秘書害怕地看了我一眼,急忙跑過去開門。
屋內一片狼藉,白盈盈酥胸擠出一條大溝,整個人掛在許寂雲胳膊上。
見我進來,她趕緊鬆手:
“許大哥不舒服,貞貞你又不在,我管他是應該的,不用謝我。”
我眯了眯眼睛,擺出大小姐慣用的臭臉。
一把推開她,扶住許寂雲,宣誓主權。
“義工不是該照顧小孩嗎?我老公就不勞你費心了。”
我似乎看到佛子老公的嘴角,又壓不住上翹。
秘書強硬地拉走白盈盈。
門一關,男人便悶哼一聲,朝我倒過來。
我心如擂鼓,腦子裏閃過各種小電影的開頭。
他將我壓在沙發上,皮膚滾燙得詭異。
神誌似乎都不清了,閉著眼使勁在我頸項間嗅。
而我動也不敢動。
喉嚨幹澀,全身燥熱。
“那個…你還好嗎?用我給你找點藥吃嗎?”
彈幕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:
【吃吃吃,你個大傻丫頭,他想吃你,不想吃藥。】
【你就是他最好的藥啊大小姐,吻他,把他壓在身下,狠狠蹂躪,讓他吃撐。】
我咽了口口水,心癢難耐。
要不吻一下試試?
反正看起來挺可口的。
正捧起他臉要吻。
他卻忽然起身,窘迫地蜷縮在沙發另一邊。
“抱歉,我一時糊塗,下次不會這樣了。”
聞言,我心裏竄起一股無名火。
明明是他先又抱又蹭。
我拉下臉主動吻他,他居然拒絕我!
怎麼著,我沒有外麵的狐狸精配得上他?
大小姐的尊嚴讓我陰陽怪氣。
“白盈盈能碰,我不能是吧?”
“好啊,我幫你去叫她。”
我佯裝要走,忽然腰間一緊。
他竟用尾巴纏住了我。
尾巴尖還一甩一甩的。
許寂雲身子一僵,趕緊收回尾巴。
我下意識後退,卻被他再度纏上來的尾巴抓了回去。
尾巴尖自然而然地塞進我掌心。
他意亂情迷地嗅著我的氣味。
聲音充滿欲望的沙啞,卻又透著可憐。
“貞貞,不要害怕,求你幫我好嗎?”
彈幕徹底淪陷了:
【憋不住露原型了,這不得大戰三百回合啊!】
【天!這是什麼名場麵!簡直配享太廟。】
我臉色通紅,隻覺得掌心的尾巴尖燙手,給甩了。
但嘴裏輕輕“嗯”了聲答應他。
他舔了下唇,朝我吻來。
我被親的天旋地轉,手腳發軟,大腦缺氧。
他也意亂情迷,嘴裏喃喃低語:
“老婆…包貝…”
“我好愛你。”
我全身僵住,像被人兜頭潑了盆冷水。
他竟把我當做另一個女人的替身。
既然不愛我,又何必要跟我這樣?
我被耍弄了兩年,夠了!
憤怒上頭,我狠狠推開他,說了最惡毒的話。
“許寂雲,你真惡心。”
他全身一顫,眼睛瞬間紅了。
難堪地咬著唇,縮進牆角。
“你走!”
這次換我摔門而去。
委屈地抹淚,瞥向彈幕:
【大小姐搞什麼?都同意了,又說男主惡心?】
【關鍵男主獸形都露了,再不喂飽他,要餓死的。】
【她就是魅魔的飯,男主怕嚇到大小姐才忍這麼久的,這下好了,有大小姐哭的。】
我頓住腳。
許寂雲真會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