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鳩占鵲巢的假公主,被發現後,我自請離宮。
誰知他卻一改往日清冷疏離的模樣,命人將我綁去了他的寢宮,逼我承寵。
我哭著求饒,卻換來他變本加厲的索取。
“綿綿,你知道我忍了多久嗎?”
“皇兄,你清醒一點......”
剩下的話被他用嘴堵了回去。
自那以後,我被他用鐵鏈鎖在龍床。
直到半月前,宮宴上來了刺客,他為了護我中了蠱。
醒來後......記得所有,唯獨忘了我。
1.
“讓你和親確實委屈了你,可這是出宮最好的法子。”
太後拍拍我的手,眼中泛著淚。
我沉默良久,開口:
“綿綿明白。”
如今蕭璟焱失憶,我代替蕭柔前往蠻國和親,也算了解了這段孽緣。
“你們在幹什麼?”
蕭璟焱站在門口,身後跟著蕭柔。
太後臉色一變,連忙解釋,“焱兒,沒什麼要緊的事,就是聽說你昨夜染了風寒,我們過來看看你。順便把柔兒要去和親的聘禮送了過來。”
太後說著推了推父皇,幹笑道:“見你無事,那我們就放心了。”
臨走前,她給了我一個安撫的眼神。
我垂眸,正欲默默退下,卻被蕭璟焱抬臂攔下:
“慢著,你來朕的寢宮幹嘛?”
我身體一僵,是了,如今蕭璟焱失憶,自然忘了是他下令讓我必須夜夜來寢宮侍寢的。
我沒失憶,竟也忘記了這茬。
“奴婢過來替陛下添些燭火......”
話還沒說話,我便被蕭柔掌摑了一巴掌。
“大膽賤婢!你哪裏是想添什麼燭火,我看你是想趁機爬床,給我皇兄添丁!這後宮中,想母憑子貴的女人多了去了,你這點心思,隻怕用錯了地方。皇兄豈是你這種貨色可以勾引去的?”
我還沒想著如何反駁,下巴便被一雙大手抬了起來,
他湊近我鼻翼,氣息似火,“哦?欲想勾引朕?”
我不敢看他的眼睛,隻一味發抖求饒:
“陛下,奴婢沒有。”
他卻並沒有撒手,甚至加重了力道,“那你身上如此重的香氣,當如何解釋?”
我長了張嘴,正欲解釋......
“以後別耍這些小心思,”他鬆開我,語氣厭惡,“宮女就該守好宮女的規矩,不要總想著爬床。”
我指尖微蜷。
以前,他也總愛跟我鼻息相對,低笑問我,“綿綿用的是什麼熏香?如此合我心意?”
我搖頭,“什麼都沒用。”
他咬住我的唇,聲音帶著愉悅,“體香也這麼好聞?綿綿,你當真每一處,都為我而生。不準再離開我,你就算逃到天涯海,我也能把你找出來,知道了嗎?”
我沒有再為自己辯解,隻是點頭,“陛下,奴婢知道了。”
眼看著蕭璟焱竟然如此輕易就放過了我,蕭柔心有不甘,開口道:
“皇兄,勾引君王乃是大罪,如果人人都像這賤婢一般,豈不天下大亂。柔兒以為,該讓她長長記性。”
蕭璟焱坐在書案上,連頭都沒抬,“那柔兒以為,該如何?”
蕭柔朝我勾唇一笑,緩緩說道,“皇兄,既然這賤婢想爬床來個母憑子貴,不如就賜她一碗絕子湯,斷了她的心思。”
我驟然抬頭,想不到蕭柔竟如此狠毒。
那他呢?
我抬眸朝蕭璟焱望去,他卻看也沒有看我,“準了。”
我的心瞬間沉落穀底。
一個月以前他分明還抱著我,承諾隻要我誕下皇子,他就在文武百官麵前封我為後。
而今,他卻親口命人給我灌下了絕子湯。
我沒有反抗,任宮人將一大碗絕子湯灌入了我腹中。
蕭柔應是下了猛藥,不到半柱香的時間,我便感覺到下體流出一股溫熱的液體。
我低頭一看,是血。
蕭柔厭惡的看了我一眼,吩咐道,“拖下去吧,莫讓這晦氣東西汙了我皇兄的眼。”
我被人拖了出去,地上被拖曳出兩道血痕。
蕭璟焱,從始至終沒為我說一句話。
我終於體力不支,暈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