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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給許海明發去答應聯姻的消息。
一向不搭理的他卻秒回道:
“想通就好,放心,爸爸會把你風風光光嫁出去。”
我無暇計較他對我和許沫沫的父愛天平。
隻是默默地看著鐘表。
一小時後,陸雲舟才穿戴整理過來做調理。
我看著他一層層戴手套的動作,抓住手邊的杯子扔過去。
“今天我不許你戴手套!”
他淩冽的眉頭微蹙。
“這是對小姐做的防護。”
不過是按摩而已,有什麼好防護的。
他為了許沫沫還當真是守身如玉。
在我的堅持下,他隻得摘下手套。
觸碰到我的那一瞬,我分明瞧見他眼神中閃過的厭惡與強忍。
可他麵上依舊保持著醫生該有的專注。
我拿出一份文件讓他簽字。
他隻一眼便冷聲道:
“對於續約,我還沒考慮......”
我厲聲打斷他:
“身為我的專屬醫師,卻無故曠工,這是對你的投訴。”
見他神色有些不悅,我輕笑:
“有意見?那你明天就不用來上班了。”
他猶疑地看向我,而後順從簽字。
前世他也時常為了許沫沫而對我厚此薄彼,但每次我用條約脅迫,他就會立馬妥協。
原本以為那是屬於我和他之間特有的情趣,現在才明白他是擔心失去接近許沫沫的機會。
其實我讓他簽的是轉讓協議。
既然他這麼想照顧許沫沫,那我便成全他。
處理完跟陸雲舟的牽扯後,我準備去整理媽媽的遺物。
可剛到門口,就看到許沫沫一身華服在鏡子麵前端詳。
那上麵的蝴蝶刺繡栩栩如生,是媽媽親手為我縫製的婚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