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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睜眼,我已經躺在了醫院。
醫生說我受刺激動了胎氣,險些早產。
可付景行卻還在陪白妖妖。
我忍下心頭難受問醫生,“薑天怎麼樣了?”
生怕聽到什麼不好的消息。
所幸醫生告訴我,薑天隻是受了點輕傷。
此刻就在隔壁病房等著我醒過來。
看見薑天好端端站在我麵前後,我心裏的大石頭才落了地。
病房內隻剩下我們兩人。
“姐,別哭了,懸崖下麵有防護網,我沒受傷。”
薑天心疼的為我擦去眼淚,
“隻是付景行為了一個助理都敢這麼對我們,姐,你以後該怎麼辦?”
從前我不舍得放下和付景行那麼多年的感情。
任由薑天怎麼勸我都沒有聽進去。
隻期盼有一天付景行能重新回歸家庭。
可這次,他親手把我殘存的不舍徹底捏碎。
我看向薑天,“付景行現在能用你的性命威脅我,以後對我們的孩子也不會憐惜。”
“但我清楚,他不會輕易答應離婚,我隻能先假死脫身。”
“等我安頓好後再接你過來。”
薑天重重點頭,“姐,你終於想通了!”
隨後我撥通了作為整蠱大師的閨蜜電話。
讓她幫我安排假死。
商量好三天之後幫我離開。
這三天,我就在醫院好好養傷。
剛想休息,付景行卻打來了電話。
他在那頭輕笑出聲,似乎心情很是愉悅。
“老婆,你是不是嚇壞了?”
“我怎麼可能真忍心傷害你,就算你不說,薑天也不會出事的。”
“因為我早就在懸崖下布置好了防護網。”
我懶得應付他,“沒什麼事我就掛了。”
許是察覺出了我的不對勁,付景行愣了一瞬。
而電話那頭又傳來白妖妖撒嬌的聲音。
“景行,你怎麼還不去拖地?”
即使早有心理準備,我的心還是猛地一沉。
付景行和白妖妖,在外麵也有了家。
她那樣嫻熟地指揮付景行幹家務。
這種待遇,是連我也沒有過的。
付景行急忙出聲掩飾,“老婆,我聽特助說你住院了,過幾天就回去看你。”
“今天的事你也別生氣了,我當時一時情急才會…”
“隻是雖然妖妖沒出事,可你以後也不能再這麼任性把人送走了。”
我苦笑一聲,“嗯,我再也不會了。”
薑天摔下去的那一刻,我嚇的幾乎休克。
他是我唯一的弟弟,是我心裏最重要的人。
我絕對不會再給付景行傷害他的機會。
本以為我會大發脾氣的付景行,看見我的態度如此冷淡後,有些無措。
他隻當我是在以退為進,有些不耐煩,
“行了,有必要鬧下去嗎?你又沒真出什麼事。”
“薑月,是你做錯事在先,能不能別矯情了?”
我沒再說話,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將付景行從前親手為我雕刻的玉戒,脫下摔在地上。
“姐,這是你最喜歡的戒指,平常連讓人碰都不肯,怎麼就摔碎了呢?”
薑天怕我情緒激動,連忙來哄。
我閉上眼睛,啞著聲音道,
“就當是這玉戒為我擋了次災吧。”
以後,我再也不要原諒付景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