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圍觀的人不禁嗤笑:“炫富前先調查清楚吧,整個酒吧都是傅少的,他稀罕這點錢嗎?”
汪笑笑不顧傅宏宇繼續前行的腳步,掙紮著從他身上下地,善解人意的開口:
“傅少,您是打開門做生意的,和氣生財。笑笑願意留下來,即使受點委屈也沒什麼的。”
傅宏宇眼裏閃過一絲動容,霸氣護短:
“我的女人,哪輪得到別人染指?”
已經走到酒吧門口的我聽到這句話猛地轉身。
對上傅宏宇的視線,無聲控訴:她是你的女人,那我是誰?
傅宏宇一把把汪笑笑拉到身後,呈保護的姿態坦白:
“雲霄,昨晚我中藥了,打電話給你你卻關機。情急之下,我傷害了笑笑。”
“笑笑昨晚跟我之前,是個清白的姑娘,她拚死反抗,是無辜的受害者。”
“你要怪就怪我吧,別動她!”
鑽心的痛感傳遍全身,我極力穩住搖搖欲墜的身體。
原來,我昨晚為傅氏一筆大單喝酒喝到胃穿孔,在醫院緊急進行微創手術時,傅宏宇竟和別的女人雲雨一夜,並心生愛憐。
外省男人痞氣地吹了聲口哨,“哇哦!精彩!”
看我的眼神透著淫穢的光:
“如果有幸能請傅夫人喝一杯,庸俗的舞蹈我倒也不是非看不可。”
傅宏宇不悅擰眉:“要我傅宏宇的太太陪你喝酒?真是好大的臉!”
男人不緊不慢地點燃一根香煙,朝汪笑笑噴出一口煙圈。
“正主和......野雞都想要?傅少爺可真會玩!”
汪笑笑被嗆紅了雙眼,倔強開口:
“我是正經的酒吧保潔員,隻是偶爾有客人欣賞,才會上台活躍氣氛。這位先生請您不要侮辱我的人格!”
抹了把眼角掉落的淚,汪笑笑抽噎著繼續:
“但是和我比起來,雲霄姐姐身為傅太太,身份確實更為尊貴。我願意為您獻上一曲,請您不要再為難雲霄姐姐!”
說罷,汪笑笑一瘸一拐的朝舞台中央走去。
傅宏宇快走兩步,一把將汪笑笑摟入懷中,轉頭命令我:
“雲霄,你敬客人一杯,大事化小。”
我苦笑:“如果我說,喝了這杯,我會死呢?”
說著,我拿出手機,開始撥打主治醫生的電話。
傅宏宇勃然大怒:
“你的酒量我還不了解嗎?笑笑傷成這樣還想上台跳舞為酒吧解圍,你身為酒吧的老板娘,竟是喝杯酒就矯情的要死了?”
“紀雲霄,你當初馳騁草原的豪氣,當真一點都不複存在了!”
傅宏宇眼裏的厭惡猶如一把利劍插入我的心臟。
電話響到被自動掛斷還是無人接聽。
收起手機,突然就不想證明什麼了。
我目光堅定地看向傅宏宇:
“我們離婚吧。你簽下離婚協議,我就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