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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麼現在走，要麼等著待會警察過來。你們自己挑。”我緩過神，語氣熟稔的威脅。
肖治人多，權衡之下，他帶著人一個個撤離現場。
我拍了拍梁妄的背，還沒說話，手上一股黏膩的鮮血。他那件黑衣服質量好到我都沒看出來後背流了那麼多血。
梁妄看著那些車開走，扯著臉朝我笑笑，恍惚間直直朝下暈了過去。我覺得他這個廠的位置挑的特別好，一出事，對麵就是醫院，兩分鐘內必能就醫。清理了傷口，腿打上石膏，幾個小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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