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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從醫院回來後,回到家,開始清點我的物品。
衣服和鞋子帶走,包包能賣的賣掉,我把一部分東西打包好,才看向被我丟在角落裏的文件袋。
裏麵是幾年前顧川與其他人的聊天記錄。
一個星期前,有人把它送到我手裏。
“顧川你不會真看上許夏了吧,最近經常看見你和她在一起。”
“還不是怪你們,玩什麼大冒險,結果許夏跟狗皮膏藥一樣粘著我不放。”
“我會看上她,別搞笑了。”
“就她那長相,連我家傭人都比不上。”
這是大學時,顧川輸了接受懲罰,他要隨機找一個女生表白。
當時我正在那裏打工,顧川對我表白時,我差點的高興的親上他。
隻是他的臉色十分難看,我才按下了自己的動作。
我接著往下翻。
“顧川沒關係嗎,把許夏一個人丟在山上,畢竟她現在是你名義上的女朋友。”
“漫漫出事了,誰顧得上她,你也知道我為什麼會和許夏在一起。”
“要不是為了氣林漫,我根本不會讓她靠近我。”
“再說,她一個成年人,能出什麼事。”
“可是,明天許夏好像要考試,她一個人趕不回來的。”
“不用管她。”
這是顧川答應我的告白後,第一次帶我融入他們的圈子。
可是,三天後就是期末考試,我不能錯過。
顧川因為我的拒絕很生氣。
我不想失去他,在他再三保證能送我回來後,我才答應。
到了我才知道,顧川隻是拿我去氣林漫罷了。
我不在意。
舔狗就要有舔狗的自覺。
但林漫受傷了,顧川沒有通知我就帶著所有人離開。
隻留下我一個人。
為了我的考試,我連夜下山,坐上最早的公交,但還是遲到了。
我的獎學金沒了。
同時,顧川提出跟我分手。
我記得當時我哭的肝腸寸斷。
本來我打算用這個來讓顧川離婚,現在看來是不用了。
我把文件袋隨意放在臥室裏,然後去處理擠壓已久的事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