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在一起很久之後,我才從旁人口中得知他倆以往的親密。
小時候在同一個院子裏長大的不說,
還險些定下娃娃親。
最重要的是,傅昭的初吻給了她。
哪怕那個時候他們還小,不懂事。
可麵對我的鬱悶,傅昭也隻是不在意的笑著哄;
“那我接生的時候還一堆護士在場呢,你是不是各個都要去醋一回?好了,天天想這麼多,也難怪你最近頭發掉的厲害。”
聞言,我抿著唇去摸頭發。
剛好也在他家庭聚餐上的祝悠悠瞄了我一眼,語氣不鹹不淡:
“那不是正好?”
“岑歡姐不是在當模特嗎?搞個大光頭加臉上那標誌性胎記,還不立馬成香餑餑?”
在座的人,尤其是傅昭他媽立馬皺起眉。
祝悠悠“啊”了一聲,立馬做了個給嘴上拉鏈的動作,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
“瞅我這嘴,哪壺不開提哪壺,都忘了伯母不喜歡模特這種工作了...”
我頭一回直視她:
“這是我們的訂婚宴,我記得沒有邀請過你。”
她頓住,立馬又露出無辜受傷的表情:
“我好歹也是跟著傅哥哥一起長大的,怎麼說,也算是他半個家人...岑歡姐你說話這麼衝,是不允許他身邊有異性存在嗎?”
“傅家世代豪門,我還以為未來嫂子會是個明事理又大氣的呢...”
還是傅昭出來打破了僵局。
“行了,回來盡惹事。”
他故作嚴厲的衝著祝悠悠使了個眼色。
回頭又摟著我,捏了捏我的臉。
“小孩子你跟她計較什麼,不過我愛看你吃醋的樣子。”
我掰開他的手,難得耍起小性子。
“我才沒吃醋!”
平常哪裏見過我這番嗔怒的模樣,
傅昭愣了下,立馬失笑的抱住我,
語氣溫柔得不行,
“是是是,你沒吃醋,是我惹老婆不開心了,該罰。”
氣氛被他這麼一緩和,餐桌上頓時又變得歡聲笑語。
唯有坐在我對麵的祝悠悠,目光沉沉,唇角向下緊抿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