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未婚夫冷戰的第二個月,他當著眾好友的麵嘲笑我臉上的胎記像斑點狗。
我二話沒說,提了分手,斷絕了與他的一切聯係。
所有人都在賭我這次會鬧多久。
畢竟我癡癡跟了傅昭十年,眼看就要修成正果。
離開那晚,男人蹙眉看我,像是無法理解一樣問道:
“就因為一個小小的玩笑,你確定要放棄我們十年的感情?”
我鄭重給出答案。
“對,就因為這個玩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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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傅昭調侃臉上的胎記像斑點狗時,我剛到酒吧。
見眾人好事的目光看來。
我隻覺得左眼靠近眉心被提及的部位,一陣火辣辣的。
現場有人憋不住笑,用咳聲掩飾,
隻有坐在吧台旁邊的祝悠悠笑出聲,說了句“還真挺像的”,
見我冰冷的目光掃去,又惶恐的捂住嘴。
“不好意思,我在國外呆太久,一向心直口快慣了...岑歡姐,你應該不會生我氣吧?”
傅昭本來不自然的神色在聽到她的話後,驟然一鬆。
他無謂的勾唇,
“她能生什麼氣?之前追我的時候什麼笑話沒有鬧過,還會在意這點小事?”
隨後又冷冷睨著我,
“你但凡再乖一點,我都會勸悠悠幫你弄掉臉上那塊斑,她今天剛下飛機,我不能落人家麵子,懂事的話你就先自己回去。”
傅昭明明知曉曾經祝悠悠對他也有情意。
可還是任由祝悠悠將他從我麵前輕鬆拉走,
帶入起哄的人潮。
女人眼裏的挑釁就像是耳墜上的碎鑽,張揚又刺目。
難堪迫使我快速轉身。
嘈雜的樂聲像是翻湧的潮水,壓得我心臟一陣發悶,喘不上氣。
我抹了抹眼角,正打算離開時,
身後不知道誰突然冒出一句:
“斑點狗終於走了?”
惹出一片哄笑聲。
我怔在原地,隻覺得腦子裏嗡的一聲。
反應過來時,才發現指尖已經深深硌入皮肉,可我卻像是感覺不到疼一樣。
隻剩下一個念頭——
本來,今晚是過來找他和好的。
但現在看來,沒有這個必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