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圈有個不成文的規矩,無論在外麵怎麼玩,都不能帶到家裏。
我和陳曼曼結婚十年,都是各玩各的。
直到我遇見一個走心的女孩,她不圖我錢,隻想跟我結婚。
我心動了,回去就和陳曼曼提了離婚。
當天夜裏,陳曼曼將屋裏砸的亂七八糟,歇斯底裏地喊道:
“誰允許你認真的?”
……
淩晨兩點,我正在電競房裏激情開麥,門鈴響了起來。
我趕忙將耳機扔到一邊,光著腳跑去開門。
隻見被灌醉的陳曼曼跌跌撞撞地走了進來。
身旁的男助理攬著她的腰肢,看著我邪魅的笑了笑,眼神裏滿是挑釁。
“付董,陳總今天喝的有點多,讓我送她回來。”
他特意在“讓我”兩個字上加重語氣,好似男主人一樣隨意道:
“你去給陳總煮碗醒酒湯吧,多放點紅棗,她就愛吃這個。”
我沒說話,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他。
沉默片刻後,他意有所指地笑笑:
“陳總每次醉酒醒來後都想喝這個。”
我看著麵前幼稚的賣力表演,有些好笑。
剛出社會的小屁孩宣誓主權的伎倆實在是太過於低級,讓我沒有一點緊張感。
我隨手從他的手裏接過陳曼曼和車鑰匙,笑道:
“好,今天辛苦你了。”
“今晚時間也不早了,要不要我給你打個車回去?”
“陳曼曼也真是的,這麼好的助理,怎麼也不配個車,還讓你天天開公車接送她。”
餘天陽聽完後臉色變得不自然,呆愣在原地也不說話。
我都生不出搭理他的心思,便直接把門關上,用腳踢了踢癱軟在沙發上的陳曼曼。
“行了,人都走了,還裝什麼?”
陳曼曼站了起來,自顧自地倒了一杯水。
“謝了,他最近有點得寸進尺了,老是想和我結婚,我先晾他一段時間。”
我沒說話,回到電競房繼續開黑。
餘天陽還是不同的。
結婚十年裏我和陳曼曼都是各玩各的,她身邊的帥哥們一批一批的換著,最長的不超過三周。
她天性愛玩,從不肯在一個人身邊停留太久。
當時我以為是她的例外,結果結婚不到一年,她又開始在外麵彩旗飄飄了。
這個餘天陽不一樣,已經跟了她快兩年了。
看得出來,陳曼曼對他還是頗有好感的。
要是換成其他人,她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。
麵對餘天陽,她竟然隻是先晾一晾他,到底是舍不得的。
換作幾年前,我肯定暴怒不已。
但現在卻麵無表情道:
“陳曼曼,我們離婚吧。”
陳曼曼瞥了我一眼,嗤笑道:
“付磊,你怎麼又在犯糊塗啊!”
“咱們不都是說好了嗎?你又在發什麼瘋?”
她伸伸懶腰,將手搭在我的肩上,嬉笑道:
“今天算我錯了,我不該讓他送我回來!”
“小屁孩不懂事,你就別計較了!”
我將搭在肩上的手甩開,抽出早已擬定好的離婚協議書放在她的麵前。
“我說真的,我在外麵有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