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衍的動作牽動了傷口，冷汗濡濕他的額際。
他修長的手指理了下沈梨歡的鬢發，動作輕柔寵溺。
“梨歡，是我不好，讓你受了委屈。”
“沒有人有資格評判你，你永遠先是你自己。”
沈梨歡被趕出商家時沒有哭，被母親反複的咒罵折磨沒有哭。
可商衍的話瞬間讓她淚水決堤。
商衍被沈梨歡嚇了一跳，慌亂地替她擦眼淚。
沈梨歡縮進商衍的懷裏，低聲呢喃：“哥哥......”
這兩個字像是定身符，將商衍伸向沈梨歡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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