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給昏迷不醒的世子衝喜的第一晚,他就死了。
婆母罵我煞星轉世,要趕我出家門。
大嫂拚死相護,我才得以留下。
誰知再醒來,我竟和大哥衣衫不整躺在床上。
大嫂傷心不已,卻提出讓大哥兼祧兩房,更是在我有孕後細心照顧,賢惠體貼。
直到孩子出生,我大出血命懸一線,才得知一切都是大嫂的陰謀。
“聽聞你們雲氏一族久居深山,有靈泉滋養,是天生好孕體質,不過同房一晚便有了身孕,看來傳聞不假。現在,這個孩子是我的了。”
她不許旁人替我醫治,看著我痛不欲生死去。
有了兒子,大哥終於得到世子之位,她也成了風光無限的世子夫人。
我背負所有罵名,成了孟家世代後人唾罵的掃把星。
再睜眼,我回到大婚當日。
......
“夫人,我先替世子潔身,勞您回避。”
我低頭,看著大紅喜服上精致華麗的刺繡,恍惚間,明白我竟重生了。
前世,我坐在床榻等待,身後躺著依舊昏迷不醒的孟景書。
款待賓客和拜堂之禮,都由他大哥代理。
這丫鬟進來,說要替孟景書潔身,結果不出一刻鐘,孟景書死了。
所有下人都說,隻有我和孟景書待在房裏,沒有見到第三人。
婆母大罵我是煞星:“要你嫁給我兒,是衝喜的。你才過門,就害死了他!”
她命人以家法處置我,我被打得皮開肉綻,滿身傷痕。
大嫂拚死相護,保下我一條命。
又費心替我養傷,待我極好。
臨離開前,她說舍不得我,邀我一同用膳。
我感念她的照顧,聽聞她盼子已久,送了她一座白玉送子觀音。
白裏透紅,裏麵都是我心甘情願放的血。
隻要她日日撫摸,就可改善體質,懷上孩子。
席間我喝了她遞過來的酒,誰料再醒來,竟是和大哥衣衫不整躺在床上被眾人發現。
“家門不幸!家門不幸啊!”婆母當即要打死我。
大嫂攔住了她。
她雖傷心,卻提出讓大哥兼祧兩房。
人人都稱讚她賢惠,顧全大局。
直到我生產完不久,突然血崩,我又看見那個,大婚當日見過的丫鬟。
她竟是大嫂的人。
大嫂餘清梨抱著孩子,坐在我床邊,笑得諷刺。
“你也別恨我,你能嫁進孟家,可都是我一舉促成的。你在孟家這段日子錦衣玉食,享盡榮華富貴,是你活在深山老林幾百年都比不上的,我夠補償你的了。”
沒有大夫救治,我受盡折磨後痛苦死去。
“這孩子真可憐,若記在二房名下,一出生便沒爹沒娘。”她說。
餘清梨是出名的賢惠,婆母便做主把孩子記在她名下:
“左右其實是景行的兒子,你是景行的正妻,撫養這孩子也名正言順。”
有了兒子,大哥終於得到世子之位,她也成了風光無限的世子夫人。
那下毒丫鬟是她心腹,地位隨之水漲船高。
隻有我背負所有罵名,成了孟家族人世代唾罵的掃把星。
嫁進孟家非我所想,厚顏無恥和孟景行姻親亂倫更非我本意。
我不在乎什麼榮華富貴。
餘清梨害我一生淒慘,我隻要她血債血償。
丫鬟與我擦肩而過時。
我瞬間回身摁住她,從她掌心掏出那顆毒藥。
在她震驚不已的目光中,一把塞進她的嘴裏。很快,她僵直身體,倒地而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