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雲川是京圈最清冷禁.欲的太子爺,卻不可遏製地愛上了一個酒吧駐唱歌手。
為了娶夏月姝,紀雲川挨了99道鞭罰,甚至放棄繼承權。
夏月姝難產生下女兒時,冷靜自持的太子爺第一次流淚,他鄭重承諾:
“阿姝,我會永遠愛你和可可。”
可四年後,因為一場車禍,他忘記了妻女,轉而愛上護工喬清露。
他還聽信喬清露的讒言,認為夏月姝是借子上位,極端厭惡她和可可。
此刻,夏月姝被打得渾身是傷,他卻坐在沙發上把玩打火機,居高臨下地問:
“你再問你一遍,你把露露弄到哪裏去了?”
曾經,她皺眉就心疼不已的男人,如今為了喬清露把她當犯人審問。
她淚眼朦朧地看著他,隻覺心如刀絞: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很好。”紀雲川冷笑。
隨即,他朝門外的保鏢打了個響指。
“媽媽救我!”
聽到女兒顫抖的聲音,夏月姝整個人如墜冰窖。
她渾身發抖,不可置信地看過去,隻見年僅四歲的可可正被兩名保鏢死死按在台階下。
“可可!”
夏月姝尖叫著想要撲上去,卻被身後的保鏢死死按住。
她著急地質問紀雲川:
“紀雲川,你想幹什麼?她是你女兒!你以前最疼她了!”
可可生下來就因為先天不足需要動手術。
術前,從不信佛的紀雲川跪爬999個台階,求神佛保佑可可手術順利;為了籌手術費,曾經高高在上的太子爺,放棄尊嚴去和之前的根本借錢......
可眼前的紀雲川冷若冰霜:“我最後再給你三秒時間,三、二、一。”
夏月姝尖叫:“我真的不知道!你別傷害可可!”
紀雲川卻吝嗇仁慈,他冷眼看著保鏢牽進來一條藏獒。
藏獒眼泛綠光,齜牙咧嘴地嚎叫著,一看就是餓了好幾天。
夏月姝渾身血液都凝固了。
可可最害怕狗了!
之前有次,可可不小心被野狗咬中,紀雲川自責地扇了自己99個巴掌,從此更是寸步不離守護在可可身邊,不讓任何犬類靠近他的寶貝女兒。
如今他居然要讓藏獒傷害可可!
可可嚇得驚聲尖叫:
“爸爸不要!媽媽救我!”
夏月姝心如刀割,崩潰地哀求紀雲川:
“不要!紀雲川,求你不要傷害可可!你讓狗咬我!”
紀雲川不耐煩地朝保鏢揚起手。
夏月姝瞳孔驟縮。
隻見,保鏢鬆開繩索的同時,藏獒竄到可可身上,咬上她的四肢,瞬間,鮮血四濺。
伴隨可可撕心裂肺的哭嚎,夏月姝心中最後對他最後一絲愛意徹底消失。
她絕望大哭:
“住手!我真的不知道!你要害死可可嗎!紀雲川,你這個殺人凶手!”
就在這時,紀雲川收到喬清露的短信。
【阿川,我不願意破壞你和夏月姝的事實婚姻,我選擇離開。飛機馬上起飛,你別找我。】
他這才放過可可,直接趕去機場。
保鏢一鬆手,夏月姝就衝向渾身是血、已經陷入昏迷的女兒,抱起她,追上紀雲川的邁巴赫。
她激動地嘶吼:
“紀雲川!快送可可去醫院!求求你!”
下一秒,紀雲川的長腿踹上夏月姝的心窩:
“滾開!露露馬上就要登機,別耽誤我挽留她!”
夏月姝摔倒在地,看著絕塵而去的邁巴赫,眼淚混著血水從夏月姝眼角落下。
她早該認清現實了——
那個視她和可可如命的紀雲川,早已死在那場車禍中。
可可傷勢太重,沒有出租車敢接她的單。
她終於等到20將可可送到醫院時,一切都遲了。
“夏女士,很抱歉,患者受傷過重,且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,她會陷入長時間的昏迷。請您做好心理準備。”
夏月姝撕心裂肺地慟哭。
她的女兒才五歲!卻可能變成昏迷不醒的植物人!
而造成這一切的居然是曾經那個女兒奴。
直到眼淚徹底流幹,夏月姝才顫抖著手打電話給朋友:
“你們研發出來的失憶藥不是在招試藥誌願者嗎?我報名參加。”
掛掉電話,夏月姝眼前浮現出曾經紀雲川為她付出的種種。
她說想吃家裏的飯,一向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紀雲川便學著下廚,頓頓不落;
她想看極光,他便推掉百億項目連夜回來帶她去北極;
甚至紀雲川出車禍那一刻都在護著她和可可......
但過去愛她們如命的紀雲川終究還是成為傷害可可的劊子手。
她抬手抹掉眼角最後一滴淚。
既然如此,那她就吃下失憶藥,徹底忘記他,然後帶著可可遠走高飛。
紀雲川,不知道有一天你恢複記憶,麵對今日的所作所為,會是怎樣的表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