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劇本殺時,繼妹多次誣陷我是凶手。
當我真成凶手,反指繼妹。
兩個竹馬卻用眼神警告我。
“清夢,你大度一點,別跟小孩一般計較。”
我果斷“送”走繼妹後,兩人自爆真凶。
沒有第一時間去哄生悶氣的繼妹,
而是轉頭給我準備好喜歡的飯菜。
顧西洲體貼的給我擺好碗筷,沈燃星則端了杯水遞給我。
我滿心歡喜吃完,意識卻逐漸模糊。
再醒來身處黑拳場。
隻見觀眾席上,顧西洲跟沈燃星站在繼妹身旁:“她不是誣陷你是凶手嗎?那就讓她嘗嘗被撕碎的感覺。”
隨後叫來五個拳擊手,還大開賭局:“押五百萬,賭她一個小時內必死。”
我冷笑回應:“我壓一千萬,活!”
......
五個凶神惡煞的拳擊手分別站在東南西北四個方位,還有一個正對著我。
手臂上的肌肉看起來一拳能打死三個我。
看向我的眼神裏麵充斥著殺意。
隻等裁判一喊開始,他們就會衝上來撕碎我。
賭盤之上,隻有我壓自己活。
觀眾席上噓聲一片。
“就這麼個小妮子,還想能從五個從無敗績的拳擊手手下活下來?”
“怕不是會被打死哦。”
“我看她那細胳膊細腿的能撐到十五分鐘,我就算她厲害,各位待會可捂住自己身邊女伴的眼睛,別被後麵的血腥場景嚇壞了。”
“誰讓她小肚雞腸的玩個劇本殺而已,非要投江小姐是凶手。”
“一個沒有感情的聯姻對象而已,哪裏來的膽子跟江小姐比。”
觀眾席上的嘲諷聲傳到我的耳朵裏麵,那些惡意充斥著我的腦海。
我咬緊後槽牙。
坐在vip席位上的江語柔假惺惺的站出來,裝作擔心的看向我。
“西洲,這樣對姐姐會不會太殘酷了,她畢竟也算是你們兩個的未婚妻。”
“我受點委屈沒關係的,但是我不能讓你們兩個人替我被人詬罵。”
說著眼淚滑下。
沈燃星立馬心疼的半摟著她,輕哄道:
“我們怎麼能讓你受委屈呢?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你更重要了。”
“至於她,就算她被打的半死不活,我們也有能力能讓她吊著一條命。”
“況且不過就是被打一頓,她皮糙肉厚,能有什麼事?”
冰冷的話化作冰刃刺進我的心,讓我的心隱隱作痛。
我跟顧西洲和沈燃星三人青梅竹馬,從小到大,他們都待我視若珍寶。
直到江若柔留學歸來,一切都發生了改變。
江若柔吃了飯後,渾身過敏,誣陷是我故意這麼幹的。
顧西洲邊不分青紅皂白的把一大碗的蝦灌進我肚子裏。
看著我被折磨到差點休克,才允許醫生為我治療。
江若柔沒帶傘被雨淋濕了,說我把傘藏起來。
下著大暴雨的天氣,沈燃星把我推進暴雨裏麵不允許我進來,隻能站著淋雨。
當晚我發起來高燒,半條命差點沒了。
可兩人渾然不在意。
“你的體質也太差了,不過是淋了點雨,還要往柔柔身上賴!”
我跟江若柔之間,我甚至不能算是他們的備選。
賭局關閉。
幾架攝像機對著我拍。
我慘白的臉清晰的倒映在大屏幕上。
兩人看到我的臉時,表情劃過一絲內疚。
他們朝著我嘴唇輕起,看嘴型像是在說,“別怕,花拳繡腿”。
沒等我理解其中意思,他們就被江若柔吸引了注意。
“西洲哥,燃星哥,就算姐姐以後癱了,我也會一直養著姐姐。”
兩人欣慰的看向她。
隻一瞬,他們便把我忘了。
裁判高舉起左手,就等他一聲令下。
正虎視眈眈看著我的五人就會衝上來把我撕碎。
“開始!”
“等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