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到同事發的信息的時候,我有點蒙。
我要沒有記憶錯亂的話,陳欣欣母親的飛刀手術,是陸嚴做的吧。
這是手術失敗了?還是道具提前準備好,不用浪費了?
我本以為拒絕飛刀手術後,陳欣欣會另找我麻煩,沒想到她還沒放棄用手術擺我一道。
但是現在的我早已做好準備,陳欣欣,新仇舊賬,我們一起慢慢算!
我趕到醫院門口的時候,陳欣欣正在跟看熱鬧的人哭訴:“我母親被宋清醫生害的腦死亡,什麼副主任醫師,她根本就是個不學無術的黑心醫生,她能年紀輕輕當副主任醫師,全靠家裏的關係。”
“你們不知道,她經常拿病人當小白鼠,想怎麼醫治怎麼醫治,反正上手台的時候,病人家屬就簽了免責協議,上了手術台,病人麻醉了,躺在那什麼都不知道,還不是任由她想怎麼來怎麼來。”
“跟她一塊手術的不管?那肯定管不了啊,她爸可是醫院院長,誰敢得罪啊。”
“我後悔了,我就應該早點曝光她,她害了我的母親。”
“我母親生了個小病,可是她非搶了病例,說我母親活不久了,隻有她能治。”
“我不願意,我就拒絕她,我說我們家沒錢,隻能在本地做手術,可她卻說沒關係,她可以讓她對象飛刀手術,她出方案。”
“我不同意,為了穩住我,她騙我說,方案不用了,讓她對象去看看,按照現實情況治病,我想著至少是個副主任醫師,也是個保障。”
“可我沒想到,上了手術台,她就不認了,可憐我的母親,手術台上受了罪,還腦死亡.......”
“我一定要還我母親一個公道!”
她一邊哭,一邊拿出P的她母親小毛病的假病曆、她母親腦死亡的病例。
陸嚴麵色慘白的站在陳欣欣身後,一直低著頭,直到陳欣欣提醒他,他才拿出了偽造的,我指使他做手術的證據:“都是她指使我的。”
我看著陳欣欣母親腦死亡的病例,又看著陸嚴那窩囊的樣子,加上陳欣欣的哭訴,很容易就能猜到。
陸嚴的飛刀手術失敗了。
陳欣欣母親的手術難度非常大,上輩子我提前找老師、找我爹、找非常多大佬,商討手術方案,也非常僥幸才成功。
但是這輩子,手術失敗,陳欣欣的母親腦死亡。
陳欣欣肯定不會放過陸嚴的。
但是或許,陳欣欣已經給我準備好了所有的陷阱,陸嚴也就一個飛刀手術失敗的事情,攀咬陸嚴太虧,還不如將計就計算在我頭上。
看她如此賣力地攀咬我,我沒忍住笑了出來。
陳欣欣愣住了,而後,她整個人控製不住的激動起來:“你們看,她如此漠視生命,都這會了,還敢笑。”
“宋清,你如此草菅人命,不知悔改,你就別怪我曝出更多了!”
她指著我,跟周圍所有人說:
“這些東西算什麼!宋清幹過更過分的事呢,你們知道為什麼她這麼肆無忌憚嘛,因為她給大佬做小三,她睡出來的!”
“還不止一個,你們看著吧,醫院肯定力保她!”
陳欣欣拿出p的我和各種男人的親密照。
如同上輩子一樣,一石激起千層浪。
都不用細聽,我都知道他們怎麼說我的。
無非是什麼“黑心醫生”、“草菅人命”、“巴不得我記恨綁架他們練手”,造黃謠、拍視頻、要聯係方式。
周圍全是議論聲,我舉起剛剛錄像地手機、把p圖證據,牢牢捏在手裏,見陳欣欣沒話說了,我問她:“還有什麼別的要曝光我嘛?”
陳欣欣驚疑不定的目光望著我。
陸嚴也一言不定。
我看著陳欣欣帶來的那群手術失敗的家屬,一個個問了過去,直到再沒有人往我頭上按罪名。
“那麼,沒有補充的話就輪到我啦。”
我目光定定地看著陳欣欣和陸嚴以及一群人:“你們這些造謠的話我都拍攝錄音了,我會一個個、一條一條罪名起訴你們的。”
“各位既然已經吃瓜到這會了,沒急事的話可以再等等,她們所說的一切都是造謠、誣陷我的,我已經報警,很快,你們就能知道真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