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姐愣了一下,然後又平靜了下來。
她說:“我知道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出軌了。”
莫姐告訴我,張浩自從他們的女兒出生不久後就開始在外麵出軌。
我問莫姐為什麼不離婚。
“我雖然知道,但我沒有拿到他婚內出軌的證據,如果貿然離婚,我今後一個人帶著體弱的女兒會很艱難。”
原來莫姐原本是想找到確切的證據再去起訴離婚,這樣張浩作為過錯方,可以要求他對莫姐母女進行更多的賠償。
我深吸了一口氣,道:“我可以幫你。”
既然閨蜜已經背刺了我,我又何必再對她付出真心。
莫姐從我這裏拿走了羅妙的聯係方式,她說想先去找羅妙談談。
看羅妙那副離不開張浩的樣子,我覺得她即使知道真相,也未必會幫莫姐。
她們見麵那天,我也跟了過去,坐在一扇屏風後麵聽她們的談話。
果然羅妙知道後,僅僅隻是愣了一下,就又換上了一副得意的表情。
“黃臉婆!浩哥離開你不是應該的嗎!你這個老女人哪裏比得上我年輕貌美!”
她囂張地盯著莫姐,語氣輕蔑:“不管浩哥離不離婚,你要是識相就帶著你女兒離他遠點,可憐的醜女人!”
我冷笑一聲,羅妙竟然真的知三當三!
下午回到駕校,張浩正在陪羅妙練車。
隻是他倆那黏糊惡心的姿態,仿佛練的是另一種“車技”。
我忍住惡心,故意支開了張浩,坐進了車裏和羅妙說話。
她竟然還有臉埋怨我。
“沈甜你昨晚怎麼扔下周岩一個人跑了啊!我費力幫你介紹男朋友,你竟然一點麵子都不給我!”
我心裏一陣厭惡和恨意,但表麵上還是裝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。
“妙妙,我知道你是好意,但那個周岩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,這事你還是不要操心了。”
說著趁她不注意,我偷偷將一個針孔攝像頭安裝在了車內。
接下來的幾天,攝像頭不僅錄下了張浩和羅妙在練車時的曖昧舉動,還有張浩對其他女學員動手動腳的畫麵。
跟性騷擾沒什麼區別。
就在我準備把這些視頻都發給莫姐時,卻聽到旁邊幾個女學員正在小聲議論。
“羅妙和那個猥瑣教練好像攪和在一起了,天天膩歪,是把練車場當成他們家裏的床了嗎,惡心死了!”
“不知道她什麼眼光,那個教練又猥瑣又醜,她還天天跟其他女學員雌競,影響別人練車,簡直有病!”
“我聽說那個猥瑣教練已經有老婆了,那姓羅的豈不是小三!?”
她們議論得正起勁,忽然看到我後立馬閉了嘴,看我的眼神也不太友好。
可能是因為她們都知道我和羅妙是閨蜜。
我微微一笑,加入她們。
“其實我跟她關係也沒那麼好了,而且我也看不起知三當三的人!”
她們紛紛點頭,又告訴我說羅妙曾經跟好幾個教練和學員說過我的壞話,無非就是說我愛裝什麼的。
直到一個女生說她昨晚走的時候忘記拿包,回來拿時看到過張浩那輛車在瘋狂搖晃,裏麵還傳出嬌喘聲。
“我去!他倆還真的把那輛車當成家裏的床了啊!想想我之前還在那輛車裏練過車,我惡心得都要吐出來!”
“我今早還偶然聽到他倆說今晚還要來練車,難道......”
所有人一聽,都是一臉的惡心。
我卻笑了笑,給莫姐發了一條信息。
“莫姐,今晚帶人來,有好戲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