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前妻離婚後,她帶著女兒改嫁富豪。
某日,我在一家私人拍賣會所,竟看到女兒被當作拍賣品。
富豪兒子甚至在大屏幕上公開播放女兒的私密照,大聲宣稱:
“天生孕體,起拍價五百萬!最高價者,今晚隨意享用。”
台下哄笑陣陣。
“聽說鬱少恨透了她媽,才拿她泄憤。”
“鬱少根本沒把她當妹妹,隻是當作滿足私欲的工具。”
我緊握手中的茶杯,怒火中燒,心中默念。
“鬱少,你的好日子到頭了。”
1.
前妻帶著女兒嫁入豪門後,就一直攔著不讓我見孩子。
我隻能偷偷摸摸地遠遠看兩眼。
聽說女兒要過生日了,我琢磨著來這場高端拍賣會,給她淘件稀罕玩意兒當禮物。
正坐在後排研究拍賣冊時,台上突然燈光一變。
我手裏的拍賣冊‘啪嗒’掉在地上,整個人像被雷劈了一樣僵在原地。
台上那個被關在籠子裏、穿著暴露禮服的女孩,竟然是我女兒!
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上拍賣台。
這個男人,我認識。
他是前妻改嫁的那個富豪家的少爺,仗著家裏有幾個臭錢就目中無人的二世祖。
他一把扯過籠中女孩的頭發。
“各位老板,今晚的重頭戲來了!”
“這位名義上的妹妹,跟她媽一樣下賤,老的小的都想著勾引鬱家男人。”
“可惜啊,我隻喜歡肜肜一個。”
他湊近話筒,聲音帶著惡意的愉悅。
“不過今晚,價高者不僅能玩個盡興。”
“而且,我這個妹妹啊,天生孕體。”
“隨便搞搞就能懷上,光是我知道的就流了4次!”
話音剛落,眾人議論紛紛。
“4次?這身子還能用嗎?”
“你懂什麼,這種才好呢,玩壞了也不心疼!”
“嘖嘖,跟她媽一個德行,這種貨色也就值個夜總會包夜價。”
角落裏幾個年輕人起哄。
“鬱少,要不你現場演示演示?讓大夥看看值不值這個價!”
一個拄著拐杖的老頭眯著眼。
“要我說啊,這種能生的最適合帶回家當生育機器。”
我死死攥著拳頭,指甲深深掐進肉裏。
那幫人議論的,可是我的親閨女啊!
他輕佻地吹了個口哨,摟緊身旁的女人。
“演示?我家肜肜會吃醋的。”
隨後又打了個響指,大屏幕突然亮起女兒不堪入目的私密照。
女兒絕望的淚水在閃光燈下格外刺眼。
眾人頓時炸開了鍋。
“流過四次了還能這麼嫩,老子加價!”
“看著挺清純,背地裏這麼浪。”
這時旁邊一個油頭粉麵的男人湊過來,壓低聲音說:
“兄弟,這算啥?鬱少這都第三回搞拍賣了,上回我拍的那次…”
他舔了舔嘴唇,
“那滋味,嘖嘖嘖。”
旁邊立刻有人湊熱鬧。
“真的假的?快說說細節!”
男人猥瑣地擠擠眼,勾著那人脖子耳語了幾句。
隻見那人眼睛越瞪越大,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。
“我靠!這麼帶勁?那今晚必須得拍下來試試啊!”
我五指猛地收緊,‘啪’的一聲脆響,茶杯直接在我手裏捏碎了。
碎瓷片子紮得滿手都是血,我都感覺不到疼。
我猛地抬頭往台上看去。
女兒那雙眼睛,死氣沉沉的,跟丟了魂似的。
那眼神就跟刀子似的,紮得我心口生疼。
2.
鬱少叼著雪茄,漫不經心地敲了敲話筒。
“各位,一千萬起拍。”
眾人有些抱怨。
“這價碼也太黑了吧?”
“就是啊,又不是黃花大閨女了。”
“上回不才五百萬嗎?”
一個禿頂男人猥瑣地笑道。
“鬱少,這都好幾手了,打個折唄?”
他搖搖頭。
“一千萬起拍,嫌貴?”
“我這個妹妹多才多藝,自小喜歡跳舞。”
他獰笑著把閨女往台中央一推。
“今兒就讓你們開開眼。”
“瘋馬秀知道嗎?就讓她來這段表演,你們就知道這錢花的有多值了。”
聚光燈‘唰’地打在女兒身上,刺得她抬手遮眼。
台下頓時響起口哨聲。
可女兒就像根木頭似的杵在那兒,頭垂得低低的,連睫毛都沒抖一下。
我突然發現她光著的腳背上全是煙頭燙的疤。
我呼吸都停了。
舊的結著痂,新的還泛著紅。
台上那對狗男女還在笑,可我腦子裏已經閃過一百種讓他們生不如死的方法。
鬱少女友見女兒不動,直接踹在女兒腿彎上。
她整個人重重跪在台上,膝蓋砸出沉悶的響聲。
那女人還揪著她頭發往後拽。
“擺什麼死人臉?”
“你那便宜媽勾人的本事沒學會?”
女兒猛地往後一掙,指甲在那女人胳膊上劃出幾道血痕。
“啊!鬱少你看!”
那女人矯情地尖叫著,扭著腰撲進鬱少懷裏。
“人家都被抓破相了啦。”
鬱少裝模作樣地對著她胳膊吹氣。
“寶貝乖,老公幫你出氣。”
轉身就掄圓了胳膊,‘啪啪’兩個巴掌扇得女兒直接趴在了地上。
“賤骨頭!敢動老子的女人?”
他扯著閨女頭發把她拎起來。
“各位,現在特價一百萬!”
“不僅能讓她舔鞋,老子額外贈送抽耳光服務!”
台下頓時炸了鍋。
“兩百萬!我要親自抽!”
“三百萬!讓她爬過來舔老子的皮鞋!”
角落裏幾個富二代更是吹著口哨起哄:
“鬱少,能不能現場驗貨啊?讓大夥看看這天生孕體是不是真那麼帶勁?”
鬱少叼著煙笑得下流,一把扯住閨女的衣領。
“聽見沒?這麼多老板等著伺候呢”
他湊近話筒壓低聲音。
“偷偷告訴各位,這小賤貨腰軟得很,什麼姿勢都…”
‘哐當’一聲,我踹翻椅子站了起來。
整個會場瞬間死寂,所有人都扭頭看向我這邊。
3.
鬱少眯起那雙三角眼,陰陽怪氣地笑道。
“喲,這位大叔也想湊熱鬧?”
“當然。”
“既然是拍賣會,在場的人都有權利參加。”
“行啊,那你打算出價多少呢?”
“我出,三千萬。”
台下瞬間炸開了鍋:
“什麼?三千萬?”
“這老東西瘋了吧?”
“看他那身地攤貨,像拿得出三千萬的人?”
鬱少女友尖聲嘲笑:
“哎呦,您這皮鞋都開膠了,別是來碰瓷的吧?”
女兒突然抬頭看我,眼淚無聲滑落。
我對她輕輕點頭,示意她別怕。
台下頓時響起一陣哄笑。
“裝什麼大尾巴狼呢?”
“鬱少,我出四千萬!現結!”
“五千萬!這丫頭我要定了!”
我冷笑一聲,反手點了天燈。
鬱少先是一愣,隨即誇張地大笑起來。
“哈哈哈,點天燈?就憑你?”
他轉頭對著台下擠眉弄眼,
“各位聽見沒,這老東西要跟咱們比財力?”
他故意拖長聲調,
“在座的哪位不是身家過億的主兒?你拿什麼跟我們玩?”
我慢悠悠地整了整袖口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
“既然鬱少這麼有興致,不如我們玩個大的。”
“你們盡管喊價,我照跟不誤。”
鬱少突然哈哈大笑,手裏的雪茄抖落一地煙灰。
“有意思!”
“老東西,你不是裝闊嗎?輸了就把你名下所有資產轉給我。”
“還得掛著‘我是窮狗’的牌子,跪著繞場三圈,邊跪邊學狗叫!”
我點頭答應,
“可以。”
“不過要是你輸了呢?”
鬱少嗤笑一聲,裝模作樣地撣了撣西裝袖口。
“笑話,本少爺會輸?”
“萬一呢?”
他斜眼瞥著我,語氣輕佻:
“行啊,那你說說看,想要什麼?”
我勾起嘴角。
“我要你鬱家三代跪在台上女孩麵前。”
“你爹磕頭認教子無方,你自斷雙手謝罪。”
“至於你那個小情人。”
我瞥了一眼那個濃妝豔抹的女人。
“就讓她天天給我女兒擦鞋。”
當這場驚天賭注拋出時,全場瞬間沸騰。
前排一個禿頂富豪猛地拍桌而起,金鏈子在脖子上亂晃。
“玩這麼大?”
剛才叫價五千萬的男人捧腹大笑,手裏的香檳都灑了出來。
“哈哈哈鬱少,這老東西還要讓你爸磕頭認錯呢!”
“還敢讓肜肜小姐天天擦鞋?這老家夥不知道那是鬱少心尖肉吧?”
我嘴角噙著冷笑,目光緩緩掃過全場。
“既然各位這麼有興致,不如一起玩?”
話音剛落,一個挺著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拍案而起。
“老子押上集團20%的股份!看你怎麼跟!”
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高聲說道:
“算我一個!我在馬爾代夫那套海景別墅,值三個億!”
角落裏幾個富二代已經紅了眼。
“把我新買的遊艇押上!”
“還有我,我加碼拉斯維加斯的賭場股份!”
我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袖口,聽著此起彼伏的叫囂聲,眼底閃過一絲寒芒。
“繼續,有多少,我吃多少。”
拍賣師的手已經開始發抖。
“各、各位,這已經超過本次拍賣的法定限額了。”
鬱少卻已經亢奮得滿臉通紅。
“怕什麼!今天就讓這老東西傾家蕩產!”
就在全場瘋狂加注的喧囂達到頂點時。
“叮!”
一聲清脆的短信提示音突然從拍賣師的電腦音箱裏傳出。
緊接著,整個會場的電子屏幕同時亮起,顯示出一份銀行出具的資產證明。
那一長串天文數字般的餘額,讓此起彼伏的叫嚷聲戛然而止。
鬱少踉蹌著後退兩步。
“不,不可能,這一定是假的!”
我脫下外套,輕輕裹在女兒顫抖的肩膀上。
“現在,人是我的了。”
“願賭服輸,該履行賭約了。”
鬱少女友一臉不甘心的模樣。
“真當我們吃素的是吧!來人,給我往死裏打!”
四五個彪形大漢立馬衝上來,反剪著我的胳膊就是一頓耳光。
女兒哭得嗓子都啞了,拚命想撲過來。
“別打了,求你們別打了。”
動靜鬧得太大,拍賣行老板帶著人急匆匆趕過來。
“誰敢在老子的場子鬧事?”
那女人扭著腰撲過去。
“老板!就是這兩個賤民…”
她話還沒說完,
老板突然跟見了鬼似的,一把推開她。
“景,景總,您怎麼親自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