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!不要!”我瞬間清醒,忍著劇痛撲了過去。
“顧燁凡,你賊心不死還要上訴,不就是因為她的屍體的你唯一的證據?”崔季誠不急不緩地按下手中的打火機。
火苗在風中跳躍,映著他眼裏中瘋狂。
“唯一的證據銷毀了,我看你還拿什麼和我鬥!”
他抬手一丟,轟的一聲,火焰瞬間躥起,我發出撕心裂肺的尖叫:“媽!!!”
我想要衝過去,卻被人從側麵撲倒,死死抱住。
“你瘋了!”蔣璐璐聲音嘶啞,“你不能去,你會死的!”
“放開我!!”我瘋狂掙紮,她緊緊抱著我。
“阿燁,媽已經去了。你還有我,還有我......”
我眼睜睜看著熊熊烈火燃燒殆盡。我母親被折磨致死的證據,被毀得一幹二淨。
急火攻心,兩眼一黑昏死過去。
醒來時,崔季誠正居高臨下地看著我,眼裏滿是勝利與嘲弄。
“顧燁凡,我贏了。”
“蔣璐璐我早已經玩夠了,沒想到我隨口哄騙她的話,她居然全部深信不疑。這種蠢貨,利用起來剛剛好。”
我死死咬住牙關。
“她以為我是她的救贖,是她弄丟的真愛,可我隻把她當泄欲的工具,池塘裏的一條魚,一個合適的台階,我向上爬的墊腳石而已。”
“你們一個個自以為掌控一切,結果都是我手裏任我拿捏的棋子。”
他從懷裏掏出那枚玉墜,在昏黃的燈光下晃了晃。
“明天我就帶著它去宴會現場。秦家所有董事、媒體、合作人,都會看到它。他們會相信我才是失蹤多年的首富獨子。”
他笑得冷冽,“而你呢?永遠都是我踩在腳下的一條狗,我的階下囚,我的隨取隨用的工具!”
我看著他得意的嘴臉,嘴角緩緩翹起一個細微弧度,輕聲道:“是嗎?”
崔季誠沒聽懂,也不在意,隻顧做著一步登天的美夢。
翌日,宴會現場觥籌交錯。
崔季誠穿著定製西裝站在宴會廳中央,手上捏著那枚玉墜,大聲道:“這是證明我身份的唯一信物。”
台下眾人低語:“果然是首富獨子......”
“這麼多年,終於找到了,那他就是財團的唯一繼承人了!”
就在崔季誠準備認證身份的那一刻,我緩緩開口。
“如果它是唯一的信物,那你解釋一下,這又是什麼?”
所有人回頭。
我站在人群後方,手中緩緩舉起一枚一模一樣的玉墜,玉質、紋路分毫不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