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幾個保鏢壓著,兒子更是被我死死護在身下,所以張雪琴一時之間根本沒有發現我們。
隻見她溫柔的安撫著周宇凡:
“是誰敢欺負我的心肝,你告訴老婆,老婆馬上幫你出氣!”
老婆。
她居然在她的男助理麵前自稱是老婆。
我怒不可遏,掙開保鏢的束縛從地上站了起來,指著張雪琴質問:
“張雪琴,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?!”
看到我突然出現,張雪琴臉上出現了一抹震驚和慌亂。
片刻之後她才穩定心神道:“你們兩個怎麼會出現在這裏?誰允許你們兩個出現在這裏的,還不趕緊給我滾!”
我不可思議地看著她。
她明明知道這艘郵輪是我買下來送給兒子的禮物,她居然當著周宇凡的麵讓我們滾!
“張雪琴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?他不過是一個助理,你確定你要為了他讓我們滾?!”
我的話讓張雪琴沉默了片刻,而周宇凡卻突然哭著道:
“對,我就是一個小破助理,我沒資格站在這郵輪上,我滾,我滾可以了吧。”
他說著就要離開,張雪琴緊張的抓著他的手將他護在了身後。
她冷冷的看著我:“顧西州,他雖然是一個助理,可是他比你這個隻會在家遊手好閑的男人能幹多了!”
“我告訴你,今天是他的生日,如果你讓他不開心,就是讓我不開心!你能承擔這個後果嗎!”
我震驚於她的回答。
我和張雪琴高中的時候就認識。
那個時候我對她一見鐘情,對她的話更是言聽計從。
我整整追了她五年才把她追到手,結婚後更是對她細心嗬護。
她說東我絕對不敢說西。
她說她想自己一個人創辦公司,說隻有我好好管著家裏,她才能夠後顧無憂。
所以我由外轉內,給她資金幫助她把公司建立了起來。
而我隻照顧家庭,照顧兒子。
可到頭來在她嘴裏卻成了遊手好閑的男人。
看來這些年是我太過於寵她了,以至於寵得的她無法無天,都不清楚自己是誰了。
“張雪琴,你確定你要這麼做嗎?”
“你確定我隻是個贅婿?”
張雪琴慌亂了一瞬,根本不敢回答,隻敢低著頭假裝關心著周宇凡。
周宇凡得意的看著我:
“你個贅婿還在這裏問什麼,雪琴姐不是說得很明白了嗎?你們兩個趕緊給我滾!否則別怪雪琴姐對你不客氣!”
而這時候兒子也已經清醒了過來。
看到張雪琴他難受的叫了聲:
“媽,我好難受呀。”
然而張雪琴卻隻看了他一眼就轉移了目光。
因為周宇凡也在叫嚷著難受。
張雪琴緊張地查看他的身體,語氣裏全是關心:
“哪裏不舒服?快讓我看看。”
明顯的對比讓兒子滿臉受傷,他的手再次不受控製地抖了起來。
我忍無可忍,衝著張雪琴低吼一聲:
“張雪琴,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,把他給我趕下去!”
周宇凡又在委屈的哭訴:
“雪琴姐,他好凶呀,他嚇到我了怎麼辦?”
“雪琴姐,一個贅婿都這麼看不起我,我看我還是辭職算了!”
張雪琴皺著眉頭,不耐煩的看著我:
“夠了!”
“我剛剛沒有讓保鏢把你們兩個直接丟出去,已經是給你三分顏麵了,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!”
“來人!把他們兩個給我趕下去!”
她一聲令下,那些保鏢立刻架著我和兒子就要把我們丟下郵輪。
看著周宇凡得意的樣子,我對張雪琴算是徹底的失望了。
我掙開束縛,撿起地上的手機再次給特助打去電話:
“李特助,讓你擬的離婚協議書擬好了嗎?還有,帶人過來,我要清理門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