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晚棠的丈夫不愛她,甚至生理需求也不會滿足她。
後來得知他心裏的白月光是居然是他的小媽。
許晚棠不憋了,直接去外麵找了別的男人。
......…
海藻般的長發被汗水打濕黏著脖頸,許晚棠的每一寸肌膚都在為剛才結束的情事叫囂。
她緩緩坐起,似笑非笑地朝男人勾勾手指,像極了傳說中吸人精氣,吃飽喝足的狐狸精。
“小牛 郎,過來。”
男人穿上襯衫,指節懸在紐扣前頓了頓,領口大開,大步走回床邊。
許晚棠拿起床頭櫃上的婚戒,帶回無名指上,拿起支票簿寫支票。
嘶——
她利落的撕下支票,妖冶的雙眸打量著眼前的極品男人。
男人帶著黑色麵具,半張臉隱於陰影,下顎線卻如淩厲分明。
許晚棠望著那片朦朧的輪廓,指尖無意識摩挲無名指的婚戒。
怎麼感覺他有點眼熟?
許晚棠抬手,想去撫摸他的八塊腹肌,男人忽然旋身避開。
嘖,不讓碰?
真是矯情的很。
昨晚,他可是粗暴地將她摁在床上,兩人的身體激烈碰撞,仿佛要將彼此融入對方的體內。
他做這檔子事的時候,花樣百出,刺激,帶感。
是個能幹的男人。
做 愛就是要這樣才爽。
“不說話?難道是個啞的?”許晚棠問。
男人俯視著許晚棠,眼前的她簡直像隻生動的妖精。
他有些不好意思,側開臉,輕輕點頭。
許晚棠有些惋惜,不過,活好又不會說話的男人對她來說更好。
她素手一揚,精準扣住男人腰間皮帶,指腹摩挲著真皮紋路借力一拽。
金屬扣環碰撞的脆響中,她將支票迅速塞進皮帶與腰腹之間的縫隙,指尖擦過他緊繃的腹肌時,故意放慢動作停留半秒。
“你昨晚,讓我很開心,這是額外賞你的小費。”
男人喉結滾動,大掌扣住那隻作亂的手腕,目光定格在她的臉上。
紅唇潤澤,眼尾微挑時勾出一抹饜足的笑:
“期待你下一次,能讓我更爽。”
若水瀾庭——
“夫人,晚餐好了。”
許晚棠剛在餐桌前落座,指尖正漫不經心地撥弄著碗筷。
電子鎖“滴”的一聲輕響,玄關的感應燈應聲而亮,霍驍裹挾著外頭的夜風冷冽威嚴地踏入室內。
“先生,回來了。”
“嗯。”
霍驍脫下那件剪裁精良的西裝,隨意搭在臂彎,內裏的白襯衫,每一顆紐扣都恪守著最上方的位置,如同他骨子裏透出的,不容僭越的矜貴與克製。
他走進餐廳,在許晚棠對麵的椅前頓步,修長手指拉開座椅,從容冷淡地落座。
兩人視線相撞的瞬間,空氣仿佛凝滯了一瞬。
許晚棠大大方方打量對麵一星期沒見過人的老公。
男人的下顎線條流暢而精致,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優越感。
平時人影都看不到,跟死了一樣,他今晚怎麼會突然回來?
難道他知道她給他戴了頂綠帽子?
不可能。
流光邸可是海城首屈一指的頂級會所,保密設施一流,按常理絕對不會泄露半分,霍驍怎麼可能知道?
許晚棠擱下手中的銀匙,眉眼不動聲色望過去。
“霍總,今晚不用給你小媽暖床,回家吃飯啊?”
霍驍驀地抬眸,漆黑的瞳仁裏翻湧著暗沉風暴,刀鋒般的視線直直釘向許晚棠,周身氣壓陡然降低,仿佛連空氣都凝結成冰。
“許晚棠,我警告你,嘴巴給我放幹淨一點!”
許晚棠忽然低笑出聲,眼尾彎起一抹譏誚的弧度。
“我身子都不太幹淨,嘴巴更幹淨不了一點!”
霍驍修長指節扣住水晶杯柄,腕骨微轉間帶起鎏金杯沿的冷光。
酒液在剔透的杯壁間搖晃出琥珀色的漣漪,他涼薄的唇線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,眼底暗湧著令人捉摸不透的深意。
“所以,昨晚跟那個男人,玩得很開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