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歌拿起風箏線,慢慢走近床邊,腳步沉重。
紙鳶泛白,被包裹的風箏紙已經破了些,輕輕一碰便成了碎片,一如那些不堪回首的過往。
唯獨這線依舊完好,稍稍一用力,就能把手指切出血痕來。
拿來殺人,再好不過。
阮清歌雙眼猩紅,嘴角泛起冷笑,夾雜著淚水。
她抬手輕輕擦了擦,在床邊坐下,神色狠厲。
她不明白蕭承煜為何會在他死後還留著這些東西,但絕不會認為他在留念自己。
有些人逢場作戲,裝出一副情深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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