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菲菲故作驚訝地捂住嘴,
“嫂子你怎麼能騙路總呢?不會是為了你的舊情人吧......”
路銳澤將銀行的流水賬單丟到我身上,咬牙切齒道。
“桑憶安,原本我還不信你和左逸明舊情複燃,你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?”
我忍著刀口的疼痛撿起地上的收據,每張收款人都寫著左逸明。
我一張張地翻看著,卡號、姓名都對得上。
可我從沒做過這種事。
想到這裏,我下意識看向薑菲菲,
她是路銳澤的秘書,也是唯一能偽造這一切的人。
我被氣笑了,一步步走向薑菲菲,
“你還真是有手段啊?”
“夠了!事到如今你還要汙蔑小薑?”
薑菲菲縮在路銳澤懷裏,朝我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。
路銳澤一把掐住我的下巴,語氣裏滿是厭惡,
“怎麼,想籌錢幫你的舊情人贖身?”
巨大的鉗製力讓我說不出一句話。
我隻能惡狠狠地盯著他,用眼神將他千刀萬剮。
我曾無數次和他解釋,背叛他的並不是我,可時空穿越這種東西還是太過玄幻。
他摔了杯子,罵我謊話連篇。
“還不承認?”
他像是對我失望了,朝管家揮了揮手,一個遍體鱗傷的人被丟到我麵前。
哥哥?
他手上鬆了力氣,我跪在地上,顫抖著聲音擦去哥哥臉上的血跡。
我少見地低了頭,嗓音嘶啞地朝他乞求。
“我錯了,是我做的,求你放過我的家人!”
“你答應過我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會遷怒我的家人。”
我隻有哥哥這一個親人了。
那天,他喝酒喝到胃出血,緊急送到醫院。
手術過程中,他大出血,是我給他獻血,這才將他從死亡邊緣救了回來。
他的命在我這裏明碼標價,我借此機會提出條件。
他答應不管怎麼樣都不會遷怒於我的家人。
路銳澤回想起了他的承諾,薄唇緊抿,眼底的情緒翻湧著。
氣氛陷入僵持。
“好了,嫂子你快起來。”
薑菲菲作勢要拉我,可還沒碰到我便摔倒在地。
她的眼眶瞬間紅了,用手抱住頭。
“嫂子,對不起,我以後再也不說了,你別打我了!”
路銳澤眉頭緊皺,冷嗤一聲,
“桑憶安,我當真不知道你如此惡毒。”
“二十鞭。她願意護著就一起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