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你怎麼弄成這樣了?”
王媽猛地撲倒我身前,看著我被五花大綁的肚子,臉上滿是震驚。
“啊!怎麼還有蛇!”
王媽的視線落在四散在角落的蛇,嚇得整個人渾身一顫,隨後看見我腳上的咬痕時更是緊張。
我緊緊抓住王媽的手,有氣無力地說道。
“王媽,救......救救我的孩子。”
“夫人你別怕,我馬上給先生打電話。”
她說著便給顧則硯打去電話。
“先生,夫人被蛇咬了,快不行了,你快回來吧。”
顧則硯不以為意地冷哼一聲。
“地下室是嫂子專門派人打掃的,怎麼可能有蛇?我現在沒時間陪你們演戲!你立刻離開地下室,誰都不準管她。”
顧則硯說完冷漠地掛斷電話。
王媽看著躺在地下奄奄一息的我,最終還是不忍心看著我不管,幫我叫了救護車。
得知得救的那一刻,我緊繃的神經鬆懈下來,暈了過去。
嘈雜的聲音將我吵醒,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間狹小逼仄的病房。
我不解地拽住身旁的護士。
“護士,為什麼還不給我做手術?”
護士皺眉,麵露難色。
“你今天來的真不湊巧,有位先生包下了我們醫院,現在所有醫生都在為他的妻子接生,你隻能再等等。”
我不能再等了,我已經明顯感覺到孩子的胎動變少。
我死命拉著她的手懇求。
“護士小姐,我等不了了,再等下去孩子會死的!她也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啊!求求你們救救她。”
看著我被紅繩緊緊捆綁著的肚子,護士最終還是於心不忍,沉重地歎了一口氣。
“罷了,我去試試吧。”
她說著就跑出了病房,她剛一出去似乎就遇上了那位先生。
“先生,這裏有個孕婦馬上要生了!能不能求您分一個醫生給她,她的情況不能再拖了。”
“怎麼還有孕婦?”
顧則硯!怎麼是他!?
護士忙不迭接話。
“這個孕婦受了很重的傷,再不接生,很有可能胎死腹中!您就可憐可憐她吧!”
顧則硯沉默了片刻,才終於點頭。
“行吧。”
終於可以做手術的我,此刻卻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心寒。
那個為了“妻子”生產,大手一揮包下整家醫院的人竟然是我的丈夫。
而這個男人可以幫助一個“不認識”的孕婦,卻將為他生兒育女的我捆綁扔在地下室。
就在我傷神之間,已經被推入許飄飄的手術隔間。
一切都準備就緒,就在打麻藥的時候,旁邊隔間傳來醫生的話。
“顧先生,您確定要抽這位孕婦600cc的血給許夫人嗎?”
“確定!快點!”
顧則硯要抽我的血給許飄飄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