聲音不大,卻足夠讓在場所有人瞪圓了眼。
五年前的車禍,沈念血淋淋的推進手術室。
他雙腎破裂,命懸一線。
而我婚前和他做了檢查,二話不說躺在手術室,把我的一顆腎摘給了他。
可醫生還是搖搖頭,無奈告訴我,沈念沒有救回來。
那幾日,我躺在病床修養,甚至連他的最後一麵都沒有見到。
“你開什麼玩笑,我怎麼會是那個短命鬼?”
他換上輕鬆的表情,用尷尬的笑來掩飾心虛。
我並不買賬,直勾勾盯著那雙割了雙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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