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選超模當晚,老公梁風給我下了藥,大肆拍賣我的初夜。
我有嚴重哮喘,結婚七年都是無性婚姻,而今天,丈夫卻親手把我送給別人。
“硯秋,我快要破產了,求你幫幫我!”
摯愛跪地哀求,我心軟了。
一夜而已,忍忍就過去了。
可那一夜,我突發哮喘。
陌生男人不但不打120,還狠狠掐住我的脖子,大呼刺激。
長時間窒息導致我腦部嚴重受損,次日被送到醫院後,醫生斷言我以後再也站不起來。
模特生涯徹底斷送,我心如死灰。
梁風卻帶來私生子,說是給我的補償。
我質問他為什麼,他卻理直氣壯:
“現在你既不用受生育之苦,以後還有孩子可以照顧癱瘓的你,你不應該感謝我嗎?”
我笑得淒慘。
現在心疼我,當時把我送到別人床上的時候,怎麼不心疼?
胸口幾乎痛到裂開,我卻勾起唇角:
“好啊,謝謝老公。”
梁風見我乖順,很是欣慰。
可他不知道,十天後,我會和他死生不複相見。
......
從醫院醒來時,我不知道該慶幸還是絕望。
按理說,這樣嚴重的哮喘發作被救回來,堪稱醫學奇跡。
我撿回一條命。
可這樣一條堪稱廢人的命,我撿回來又有什麼用?
閨蜜萱萱又是心疼,又是埋怨:
“你個死戀愛腦!梁風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?你傻嗎?”
而當我說出梁風給我偷下迷藥的時候,她再也說不出話來。
我慘然一笑:
“反正我這條命也是梁風給的,現在他快要破產,我要是能幫他一把,也權當報恩了。”
萱萱知道我們兩個的往事,聽我這樣說心疼得幾欲落淚。
而我卻還在傻乎乎想著,這一次出賣身體,到底有沒有幫到梁風。
等到日暮西沉,梁風終於急匆匆趕來。
我想撲在他懷裏大哭一場,可他卻把身後的年輕人往前一推:
“硯秋,這是小晨,是我的兒子,以後,也是你的兒子。”
我腦袋轟的一聲。
梁風就這樣輕飄飄地,脫口而出私生子這三個字。
毫無愧疚,毫無惶恐。
我囁嚅半天,最後隻吐出:“為什麼?”
梁風解釋得理直氣壯:
“你哮喘多年,生育對你的身體來說負擔太大,我心疼你所以才養了一個私生子。”
“現在你既不用受生育之苦,以後還有孩子可以照顧你,你不應該感謝我嗎?”
“很多護工都不靠譜,萬一暗地裏欺負你可怎麼辦?還是兒子更靠譜些。”
我笑得淒慘。
現在心疼我,當時把我送到別人床上的時候,怎麼不心疼?
胸口幾乎痛到裂開,我卻勾起唇角:
“好啊,謝謝老公。”
我突然累了,提不起一絲力氣和梁風爭吵。
梁風見我乖順,很是欣慰。
還拍了拍我的肩膀:
“硯秋,真的謝謝你,要不是你,我可就真的破產了。”
“至於你的腿,你放心,我一定會治好你!”
梁風向來狂妄,以為什麼問題都能用錢來解決。
可醫生說了,昨晚的長時間缺氧,我的腦部神經嚴重受損,腿部神經也已經壞死。
我永遠,永遠都站不起來了。
梁風治不好我的腿,同樣的,也醫不好我的心。
他讓我和小晨好好聯絡一下感情,然後接了個電話,匆忙跑到走廊上。
我閉上眼,不想多看這個私生子一眼。
小晨卻主動開口,帶著嘲弄:
“你真的以為,我爸把你送到別人床上,是因為破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