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之前給祁宇風開的高昂工資,加上他以白熊幫的名義收的巨額保護費,婚禮辦的有模有樣。
京市黑 幫有頭有臉的都來了。
我和李泰一身貴氣的定製西裝,剛走進去,就迎來很多美女曳身而來,妖嬈敬酒。
有一些見多識廣的看出我的樣子來,幾乎是滿臉崇敬和恐懼,我可是殺人不眨眼的西西裏教父。
觥籌交錯間,楚家二老帶著人將我和李泰團團圍住,黑著臉質問道。
“傅明川,你來做什麼?”
他們絲毫沒有注意到周遭看他們如同看傻子的目光。
我拿出祁宇風邀請我當伴郎的微信聊天記錄,還有楚嵐讓我當伴郎的錄音。
李泰在一旁陰陽道。
“嗬嗬,也是,卑賤的魚販出身,哪有什麼誠信?女兒和女婿親口的邀約也不作數了!”
楚父一巴掌打掉我的手機,旋即揪著李泰的領子邦邦就是兩拳。
“少欺負我不識字!”
“我們楚家沒有邀請任何伴郎!”
“傅明川,長本事了!知道自己一個人打不過,拉著其他混混來砸場子?”
“保安!把這兩個鬧事的趕走!”
周圍的人看著我冷如冰的臉和咬緊的後槽牙,腳底向後挪動著,生怕我發起火來遷怒他們。
氣氛僵持間,楚母瘋狗一樣衝過來。
她一輩子沒做過美甲,女兒婚禮才舍得做一次,尖銳的新甲將我價值一千萬的定製西服勾拉絲不說,另一隻手將我做好的發型揪的潦草無比,嘴裏怒罵著,
“你這個狗東西,那四萬塊保安費給你了,你怎麼還不知足?”
“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幾斤幾兩,給我們當了一年狗就以為配得上嵐嵐了,我呸!”
她想抬手再打我一次,被我狠狠地箍住手腕,不能動彈,
我薅著她的頭發,強迫她看向我衣服破損處。
“記住你幹的好事,等會讓你照價全賠。”
被鉗製住的楚母依然不老實,鄙夷地嗤笑出聲,
“這破衣爛衫,見都沒見過,從哪個批發市場淘來的破爛?還讓我賠?老娘賠十個給你!”
“我的姑爺子可是祁爺!祁爺!我什麼好東西沒見過?”
見我被一對魚販夫婦又打又罵,周圍開始議論紛紛。
“這二位是傻子還是不要命啊......這麼對西西裏教父......”
“他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啊......小心以後吃不了兜著走......”
楚父聽到教父的字眼,有些心虛地嘟囔道,
“什麼教父?這個畜生就是我們魚攤的保安!”
下一秒,楚嵐從內廳衝出來,嗔怪道,
“爸媽!馬上就是新郎新娘給嶽父嶽母敬酒緩解了,你們在這裏幹什麼?”
話落她看到衣冠楚楚的我,神色有些怔愣,咬牙道
“傅明川,你還挺難殺!青龍會的人竟然沒有把你打死?”
“怎麼?不甘心?來搶婚?哈哈哈哈哈”
“不妨告訴你,我從認識你到和你分手,對你隻有利用,隻有利用!聽懂了麼?你渾身上下加起來不如祁宇風的一根腳趾頭!”
“趁著祁爺沒有趕你,馬上自己滾!不要臟了我的場子,毀了我的好日子!”
她話落,祁宇風驚懼地望著我身邊的李泰,顫抖道,
“老......老大......你怎麼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