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那保安接進了酒店中。
那些個打手就算再囂張,也不敢隨意踏入這間酒店,悻悻離開了。
他要去通知那位王家的大人物,讓我在客廳裏先稍作等候。
然而,我被陳平的人毆打許久,新傷舊傷疊加,早就已經撐不住。
如今放鬆下來,我終於再也支撐不住,暈了過去。
等我再次醒來,又一次躺在了醫院裏。
帆帆抱著我的臉痛哭:“姐姐你不要再出去了,帆帆不要什麼公道了,帆帆不想失去你。”
“放心,沒有人能夠再傷害你們了。”一個穿著中山裝的老人帶著幾個保鏢走進病房,聲音威嚴,盡管滿頭白發,但卻像是一頭獅子一樣讓人畏懼。
他看向我的目光變得柔和:“你們是李峰夫妻兩個的孩子?”
我下意識點頭:“李峰是我的父親。”
那老人拿出那塊玉石,聲音柔和:“這塊玉,是我們家主的貼身信物,當年家主的小少爺溺水,要不是你父母舍命相助,我家少爺早就溺水而亡。”
“你放心,我王家有恩必償,誰敢傷害你們,我們王家一定為你做主!”
我鼻子一酸,連日來受到的屈辱全部化作眼淚,洶湧而出。
我不顧身上的疼痛,就要下床給麵前這位老人跪下:“求求您為我的妹妹做主,她才八歲,卻被陳家那群豬狗不如的東西硬生生剖走了一顆腎......”
那老人連忙將我扶住,鄭重地向我承諾:“你放心,我對你父母的在天之靈發誓,一定會讓傷害你們姐妹兩個的凶手,全部付出代價。
我們王家,絕不會讓王家的恩人,流血又流淚!”
他的話斬釘截鐵,讓我原本惶惶不安的心中多了幾分安穩。
老人安排了他的隨身保鏢,待在病房裏保護我們。
他則搭乘最近的一班飛機,要回京城一趟,通知王家家主。
涉及到王家家主的恩人,必須要讓王家家主親自處理才行。
那老人離開後,幾名保鏢忙上忙下,幫我們買飯繳費,終於讓我的心中安穩了幾分。
隻是,他們才剛剛離開病房,陰魂不散的陳平便帶著人闖入了進來。
一進病房,他便直接扯下我手上的輸液器,我痛得大叫,猩紅鮮血飆射出來。
“好啊,你這個賤皮子,還有膽子跑到那間酒店去?你以為那裏的貴人們會替你這個賤皮子做主?”
他死死掐著我的脖子,幾乎讓我無法呼吸。
我的臉色很快變成青紫色。
帆帆哭著跑上來,對陳平一陣拳打腳踢,卻被他帶來的打手一腳踹開,縮在地上幾乎動彈不得。
“喜歡告我們陳家是不是?我看你是還沒吃夠教訓。”陳平陰沉的目光掃過我們姐妹二人,舔了舔嘴唇:“正好,我爸的心臟最近不太好,這個小砸碎,說不定可以把心臟也移植給我爸......”
他一個眼神,立刻便有打手將帆帆抓起來,要帶她去做配型檢查。
我拚盡全力想要反抗,然而陳平死死掐著我的脖子,我感覺自己的意識已經越來越模糊。
“住手!”
就在這時,一聲怒吼聲在病房中炸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