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他們早就搞在一起了。
我這才知道自己被綠了這麼久。
“你個混蛋!”
男人的尊嚴,最終還是讓我一拳頭打在了段明的臉上。
這一幕,恰巧被蔣媛看到。
“啪。”
她衝上來就給了我一巴掌。
我顧不上她,一拳又一拳的打在了段明的臉上。
段明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,蔣媛上前來拉架,一不小心摔了一跤,從樓梯上滾了下去。
段明失聲尖叫:
“蔣媛,你沒事吧!”
蔣媛捂住肚子,惡狠狠的看著我:
“要是我和段明的孩子有事,我要你陪葬!”
段明假裝好心道:
“媛媛,你別這麼說,陸唯也不是故意的。”
這句話更加刺激了蔣媛,她對著身後的保鏢道:
“把陸唯給我打一頓,再關到地下室去,沒有我的命令,誰也不許放他出來,他有幽閉恐懼症,我要他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!”
蔣媛被緊急送到了醫院。
而我被幾個保鏢打的半死,扔到了地下室裏。
我渾身是傷,全身火辣辣的疼,伸手一摸,背上還有血跡,一碰就發出撕心裂肺般的疼痛。
身體的疼痛還能忍受,黑暗的環境就像是魔鬼一般,很快將我吞噬。
我有幽閉恐懼症,無法長時間待在封閉黑暗的空間裏。
可是當年,我不顧自己有幽閉恐懼症,衝進火場,在那個封閉又黑暗的小屋子裏救下了蔣媛。
而現在,蔣媛卻利用我的病,來傷害我。
可怕的不是眼前的刑法,而是無愛的妻子。
不,她現在已經不是我的妻子了,更像是我一生的劫難。
時間一點點的過去,周圍靜的可怕,落針可聞。
心裏抑製不住的焦慮和驚恐,被無限放大,鋪天蓋地般的將我淹沒。
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,心跳更是快的像是整顆心臟都要跳出了嗓子眼。
隨之而來的是全身難以抑製的顫抖。
求生欲讓我一刻不停的拍著大門:
“快來人,快放我出去,我快不行了。”
然而,我拍了很久,手都拍出了血,仍舊無人回應。
在極度的絕望與疼痛中,我的意識逐漸渙散。
昏迷前那陰冷的感覺,讓我第一次感受到原來死亡是這麼的近。
醒來的時候,躺在病床上,蔣媛冷漠的看著我:
“隻是給你一點教訓而已,你把自己弄的那麼狼狽給誰看啊?”
她的眼裏滿是怒火。
我懶得理她,起身要走。
我馬上就要和夏安結婚了,我要盡快搬離別墅,還要重新去買結婚戒指,為我們兩人的新生活做準備。
蔣媛卻伸手攔住了我:
“你去哪裏?”
“我們已經離婚了,我去哪裏和你沒關係。”
蔣媛沒好氣道:“你別作了,我沒有懷孕,咱們這兩天就去把結婚證領了,複婚吧。”
原來,蔣媛買的驗孕棒是假貨,那一跤把她送進了醫院。
醫生給她做了詳細的檢查,發現她根本就沒有懷孕。
不僅如此,她和段明的所作所為被蔣爺爺知道了,把她罵的狗血噴頭。
看我不說話,蔣媛繼續道:
“既然沒有懷孕,那麼給孩子上戶口的事也就不存在了,假離婚的事結束了,我願意回歸家庭。”
我看著她的臉,笑了笑:
“好啊,那就明天上午十點,我們民政局門口見。”
蔣媛的臉上終於有了笑容:
“好,明天正好是我的生日,我們複婚,重新開始。”
我笑著點了點頭,明天上午十點,也是我和夏安婚禮開始的時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