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趕走我妻子顧晚婷白月光的那天。
我和她的龍鳳胎被綁在了一百米的跳樓機上。
顧晚婷語氣冰冷:
“我和亦軒清清白白,我們的孩子要為你的嫉妒付出代價!”
我跪在她麵前乞求:
“孩子們還小,玩這個會被嚇死的,我錯了,我馬上派人接他回來!”
顧晚婷咬牙低吼:
“現在後悔?晚了!”
我眼睜睜看著孩子們因為安全繩太寬鬆被甩了出去,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。
我發瘋了一般衝過去抱住他們:
“快打救護車啊!”
“還在裝!?跳樓機綁著的隻是假人,我隻是嚇一下你!”
......
我指著那片模糊的血肉。
“你看,你看看,那是我們的孩子!”
她厭惡地甩開我。
“我說了,跳樓機上綁著的隻是假人。”
“我隻是想給你一個教訓。”
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有些陰柔的身影出現在她身後,是亦軒。
她的奶狗竹馬。
蘇言立刻轉身,將他護在懷裏,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溫柔。
“亦軒別怕,他就是個瘋子。”
我跪倒在地,拽住她的褲腿。
我抱著她的腿,不停抽泣:“蘇言,我求求你,快打急救電話!”
“他們快不行了!”
她低頭看我,眼神泛著冷意。
“還在裝?”
張亦軒捂著胸口,輕輕咳嗽了兩聲。
顧晚婷臉色瞬間變了。
她立刻掏出手機,聲音急切:“王醫生嗎?馬上帶上你們最好的設備和整個團隊,來城郊的遊樂園!對,亦軒他不舒服!”
我大腦一片空白。
她的私人醫療團隊,是用來給張亦軒檢查身體和情緒的。
而我的孩子,隻能躺在冰冷的地麵上。
顧晚婷和張亦軒站在一起。
她高大冷豔,身材挺拔。
他溫潤無害,麵帶病容。
他們站在一起,在外人看來竟無比登對。
我抱著漸漸失去溫度的孩子,仿佛被他們的世界徹底隔絕。
張亦軒弱不禁風地開了口。
“誠哥,我知道你不喜歡我,可為什麼要拿假人來嚇唬晚婷,讓她誤會我們呢?”
他的聲音不大,卻像一把錘子,狠狠砸在我心上。
顧晚婷聽了他的話,徹底怒了。
她衝過來,一把掐住我的脖子,雙眼緊眯。
“你聽到了嗎?亦軒多大度,你卻用這麼下作的手段!”
“你再敢這樣,我就讓你父親那家小破公司立刻破產!”
我呼吸困難,臉色漲紅。
可我一點都感覺不到窒息的痛苦。
因為我的心,已經死了。
她鬆開手,我癱倒在地,大口大口喘息。
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我,聲音冷得像淬了冰。
“給亦軒下跪道歉。”
“承認你的錯誤,我就當今天的一切沒發生過。”
我趴在地上,身體抖個不停。
耳邊又回響起她曾經的話。
她說,誠哥,這對龍鳳胎是我們愛情的結晶,是上天最好的禮物。
我曾以為這是最美的情話。
如今,她卻親手將這份禮物推向深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