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帶著玄甲衛連夜離京,一路向北。
孕吐與顛簸讓我生不如死,可每當閉上眼,耳邊就響起阿晏的哭聲:
“爹疼!流血!”
七日後抵達雁門關,駐軍將領見虎符慌忙跪迎,卻在我問起淩雲時眼神閃躲:
“末將隻找到這個。”
他捧出一個染血的布包,裏頭是半塊平安符,正是當年我刻給淩雲的那枚。
血跡已幹涸發黑,邊緣還有燒灼的痕跡。
我強忍眩暈檢查斷劍和殘符,突然發現異常:
斷劍裂口平整:像是被熟人從背後偷襲所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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