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既明頓住腳步。
我泣不成聲:
“這是當初你父親用藤條抽的,原因是你帶我去遊泳,我溺水差點救不回來。”
宋既明恍了恍神,下意識向我走近了幾步,又被蘇星若拽了回去。
蘇星若表情凶惡。
“你這個惡心的女人,你剛剛套了我的話就是為了冒充我,你好重的心機!”
宋既明冷了臉。
“看來你還是不長教訓!”
宋既明眼中閃過狠厲,他吩咐人將我關在屋子裏,空調溫度升高,遙控器被宋既明拿走。
四十度的溫度,傷疤奇癢難耐。
衣服被汗水浸濕,心臟陣陣作痛。
我爬到門邊使勁拍門,“宋既明,開開門,我會死的!”
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。
十分鐘。
半小時。
直到嗓子發啞喊不出一個字,那扇門依舊緊緊閉著。
求生本能令我冷靜下來。
宋既明還要把我送給陸承硯,他不會讓我死。
我不再求饒。
果然,門吱呀一聲開了。
宋既明見到向外爬的我,嘴角微抿。
“現在還堅持說你是辭憂嗎?”
我搖了搖頭。
“我嫁,宋既明,我嫁給陸承硯。”
宋既明很滿意我的態度。
“早知如此,何必惺惺作態,你冒充辭憂,無非是為了錢,爺爺最不缺的就是錢。”
作為被陸承硯追過四年的人,我當然知道。
陸承硯富可敵國。
隻是陸承硯比宋既明年紀還小,他這一聲爺爺叫得很是違和。
宋既明出去了一會,回來時告訴我陸承硯馬上會派車來接我。
我點了點頭,語氣平靜地問宋既明:“我可以給你做一頓飯嗎?”
宋既明擰眉思索了一瞬,答應了。
“你隻有半個小時的時間。”
“足夠了。”
一道西紅柿雞蛋用不了半個小時。
宋既明,就是不知你吃到這道菜會作何感想?
以前的種種你都不信,可每個人做的菜都有自己專屬的味道。
宋既明你說過無論飯桌上多少道菜,隻要是我做的,你一定會嘗出來。
半個小時很快過去。
我將那道菜放到了飯桌上。
陸承硯來接我的車如期而至。
我不帶任何猶豫的上了車。
與此同時,宋既明拿起了筷子。
我坐在邁巴赫後麵數數。
“一、二、三......”
數到五的時候,宋既明追了出來。
“走吧。”
我對著前排司機開口,車子揚長而去,後麵傳來宋既明撕心裂肺地吼聲。
“等一等,停車,辭憂,等等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