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臟病發沒錢治療,我被宋既明綁去給他有“心臟病的未婚妻”試藥。
我拚命掙紮,卻因嗓子被毒啞說不出話被他譏諷。
“沒錢治病你橫豎是一個死,給辭憂試藥是你八輩子求來的福氣!”
恰逢藥物不良反應發作,宋既明吩咐他的醫生兄弟給我救治。
昏迷前我咬破手指,寫下:
“可我就是謝辭憂啊......”
海難失蹤三年,礁石早已毀掉了我的容顏。
我卻堅定地想他一定能認出我的字跡,意識模糊時宋既明冷漠的聲音傳來:
“冒充辭憂的人沒有一百也要八十了,這次是最醜最不像的一個!”
他踩上我的手指,攔住醫生上前查看,語調冰冷:
“我改變主意了,冒充辭憂的人都得死!”
......
我躺在地上掙紮,求生本能令我不敢沉睡過去,一步一步向宋既明爬去。
待我終於拽上他的衣角,宋既明一腳將我踹開,嫌惡地皺了皺眉頭。
“滾開,除了辭憂以外的人碰我都令我惡心!”
可我就是謝辭憂啊。
我張了張口,聲帶撕 裂般的疼痛讓我說不出一個字。
宋既明半分眼神也不想分給我,我眼裏凝著淚看向醫生。
宋既明的醫生兄弟孟新允終於動了惻隱之心。
“既明,和辭憂一樣病情的人不多,就這麼死了太可惜。”
宋既明淡淡瞥了我一眼,語氣嘲諷。
“怎麼,你心疼了?”
“不應該啊,眼前這個贗品比起真正的辭憂一個天上一個地下。”
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辭憂什麼心思。”
孟新允偏過頭不再看我,抬了抬他的金絲框鏡掩飾尷尬。
“我聽不懂你的意思。”
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,我想不出還有什麼辦法可以證明我才是真的謝辭憂。
抬眸間看到孟新允遞了宋既明一根煙,宋既明正拿在手上擺弄。
我顧不得孟新允在場,用盡最後一絲清明扯開上衣扣子。
宋既明嗜煙如命,我鎖骨下靠近胸口的位置有宋既明不小心燙出來的疤痕。
因為這個疤痕,宋既明自責懊惱,心疼了一個月有餘。
我咿咿呀呀地叫聲終於引來了宋既明的注意。
他見到我指到的疤痕,瞳孔不受控製地緊縮了一下。
“你的確不一樣。”
就在我以為宋既明終於認出我時,他淡淡開口:
“冒充辭憂的人裏,這麼不檢點的人還是第一個。”
“隻是辭憂怕我看到這個傷疤自責難過,早就修複了。”
倏而,他眼神一凜,掐上了我的脖頸。
“你是怎麼知道傷疤這個事的?”
呼吸被掠奪,瀕臨死亡的感覺令我害怕到了極點。
宋既明,你說過你最愛我。
你不認識我了嗎?
你怎麼能不認識我?
我心灰意冷,盯著宋既明的眼睛出神,就在我以為今天會死在他手裏時,宋既明不知為何慌亂了一瞬。
他鬆開我,對著孟新允吼出聲:
“我有沒有說過想抽煙離我遠點,辭憂不喜歡聞煙味。”
孟新允撚滅煙頭,作出投降的姿勢。
“好好好,是我錯了,我忘了你為了辭憂已經戒煙了。”
“說起來三年前你把辭憂燙傷時都沒想過戒煙,現在怎麼就戒了。”
宋既明唇角牽起一抹寵溺的笑容。
“那怎麼能一樣,我比三年前更愛辭憂了。”
渾身冷如冰窖。
宋既明非但沒認出那是個冒牌貨,還更加愛她了。
我昏昏欲睡,徹底放任自己沉睡下去時,宋既明歡快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。
“辭憂,你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