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包養的黑皮妹寵物狗去世了,卻讓我兒子當引靈童陪葬。
“大師算過八字,兒子去當引靈童就能讓狗狗投胎成阿禾孩子。”
“阿禾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當媽媽,咱們幫幫她。”
我緊緊抱著兒子,不允許任何人靠近。
周敘白冷了臉,一把從我懷裏搶走哭啼的兒子,丟進準備好的棺材裏。
“隻是在棺材裏陪上一晚,矯情什麼!”
煩躁兒子哭啼,他大聲嗬斥:“不許哭!”-
兒子被他嚇得生生忍下了聲音,肩膀顫抖,眼睛通紅地看著我。
我抓住他胳膊卑微求他放過兒子,一下下用力磕頭,額頭都是鮮血。
換回的隻有他冷漠的聲音:“把她捆起來!”
他走後,黑皮妹冷笑著讓人給我兒子堵住了嘴巴,釘上棺材,埋上土!
我瘋了似的跑去找周敘白,抓著他就往外走:
“兒子被蘇禾埋起來了,他會沒命的!快!快跟我去救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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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敘白冷冷地甩開我的手,臉色厭惡。
“喬鹿溪你裝什麼?用哭來騙阿禾替你鬆綁,現在還打算騙我過去?”
“別以為把兒子藏起來我就會信你這套。”
身體失衡,我被甩在地上,下意識用胳膊撐住。
胳膊重重砸地上,刺痛傳來,卻遠遠比不上心裏的痛!
我搖頭跟撥浪鼓一樣,忍痛爬起來去抓他的手,沙啞嗓子解釋:
“不是的周敘白,我沒有騙你,兒子被蘇禾給關棺材裏了,還釘了釘子!他在裏麵哭,他很害怕!他會死的啊周敘白,求求你了,求求你跟我去一趟。”
“隻要你發話,他們一定會放過兒子的,求求你了......”
拽不動周敘白,我隻能跪在地上,一下又一下地磕頭。
額頭上才結痂的血痕再次崩裂,隨著額頭磕在地麵,鮮血迸發。
有幾滴迸到了黑皮妹雪白的衣服上。
她瞬間紅了眼眶:“這是我最喜歡的衣服......”
她吸吸鼻子,委屈地說:“既然嫂子不願意,那就算了吧。”
周敘白看我這樣,心有些鬆動。
可看到黑皮妹紅了眼,當即把她抱起來,走進休息室。
冷漠無情的話語冷冷地刺進我的耳朵裏。
“她喜歡磕頭,就讓她隨便磕。”
他嚴肅擰眉,看著白衣服上的一點紅,胸口莫名暴躁起來,一個用力給她撕掉了。
“我叫秘書給你買一模一樣的。”
黑皮妹害羞地窩他懷裏:“嗯!隻要你送的,我都喜歡。”
她仰起頭,調皮地在他喉嚨上吸了一下。
周敘白眸色暗沉,腳把門踹上,開始對她發狠。
我磕到頭暈目眩,渾身發抖,雙目猩紅到哭幹了眼淚。
卻聽見一牆之隔的兩個人曖昧聲浪。
黑皮妹的叫聲,一聲高過一聲,像是故意刺激誰。
我死死咬牙,撐起身體,趔趄來到門前,忍著心理和身體雙倍劇痛敲門:
“周敘白,我求求你了......我求求你了......你信我一回吧,就跟我去看一眼,看一眼你就知道我說的是真的了......”
“隻要你救了兒子,我什麼都答應你,求求你了......”
“兒子那麼小,關在棺材裏真的會死掉的......”
我嗓音哭得沙啞如針,每說一個字都會帶來針刺般的疼。
可我顧不上自己的疼痛,兒子現在隻會比我更痛苦。
然而,裏麵動靜越來越大。
我扯著沙啞嗓子,抄起一旁的煙灰缸狠狠砸在門上!
“周敘白!要是兒子死了,我一定跟你拚命!”
知道他靠不住,我撐起身體,搖搖晃晃往外走。
當我走到門口,身後傳來周敘白煩躁又冷漠的聲音:
“我跟你走一趟,要是你騙我,我就讓他真死。”
我眼神一亮,猛地轉頭看向他。
他扣上領口紐扣,擰眉目光厭惡地落在我身上,語氣裏帶著一絲關心:
“去洗把臉,跟個鬼一樣,就算兒子沒事都被你嚇出事了!”
棺材裏的空氣沒得很快,兒子又那麼小,我太害怕了。
來不及洗臉,隻拿起一個礦泉水,在車上把腦袋伸出窗外隨便洗了一把。
黑皮妹也跟著來了。
她得意的臉色讓我心裏惴惴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