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,商業女王林知夏命人活剖我大腦,移植給她竹馬蔣飛揚!
隻因我治好了她的癱瘓,她被迫嫁我。而她愛的竹馬因此車禍成植物人。
手術刀抵喉,她厲吼:“你治好他!否則剖你腦子安給他!”
我解釋道:“他已經腦死亡,救不了。”
她瘋魔:“那就用你的!”
再睜眼,回到林家會診室。
病床上,癱瘓的林知夏期待問:“能讓我站起來吧?”
我直視她眼,冰冷吐出:
“沒救了,躺著等死吧。”
1
我平靜的聲音剛落,林知夏麵色鐵青,眼中噴火。
“什麼醫界鬼才,根本就是庸醫!”
我微微一笑,也不生氣,看向林父開口道。
“林董事長,如果我都治不好林小姐,那她確實沒救了,您還年輕,不如考慮重新培養一個繼承人。”
話音剛落,林知夏憤恨地讓保鏢把我丟出去。
兩名黑衣保鏢立刻上前,我抬手製止他們的動作。
“實話實說罷了,既然林小姐看不上我的醫術,我也不想留下自取其辱。”
說完轉身離開,林父攔著我,連連道歉。
“小女以前不是這樣的,隻是生病這才性情大變,您千萬別往心裏去。”
我不在意地擺擺手,“沒事,林小姐後半生都要癱瘓在床了,我如何能和她計較。”
林父聞言有些不高興,但是想著有求於我,姿態放得極低。
“您可是醫學界公認的神醫,號稱能在閻王手裏搶人,小女的病對您來說肯定不值一提。”
“隻要您能治好知夏,我立馬拍板讓她嫁給您!”
我心中冷笑。
我不是治不好林知夏,而是我不能治。
上一世,林知夏放話誰治好她,就嫁給誰目的是為了給蔣飛揚造勢,她恨我破壞了她和蔣飛揚之間的好事。
更是將他的死全怪到了我頭上,固執的認為要不是我,等蔣飛揚回來治好她,她就能名正言順地嫁給他了。
後來更是為了喚醒腦死亡的蔣飛揚,活生生剖開了我的腦子。
但是據我所知,蔣飛揚醫術根本不行,他也不是為了林知夏放棄國外頂尖醫院邀約回國的,而是因為被發現了醫術造假被取消了資格,被人趕回來的。
去醫院的路上他惡意別車,這才出車禍撞壞腦子,根本怪不到我頭上。
既然林知夏心心念念著蔣飛揚,我這一世就成全她。
想到這,我我故意提高聲調,
“林董事長我真的愛莫能助啊,聽說林小姐早有了心儀的人選,那位放棄國外頂尖醫院邀約回國的蔣醫生,想必醫術比我高明得多。”
話音剛落,身後傳來林知夏的聲音:“沒錯!飛揚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!他可是約翰霍普金斯醫院最年輕的神經外科主任,哈魯醫學院的特聘教授!有他在,我一定能站起來!”
她挑釁般瞪著我:“他才是應該娶我的人!”
林父聞言臉上立刻浮現出一抹欣喜,看向我的眼神瞬間變得輕蔑起來。
他挺直腰板,居高臨下地看著我,“怪不得我都低三下四求你了,你卻一直推脫不肯出手,知夏說得對,看來你那神醫的名號都是吹出來的,其實根本不會治病吧!”
他揮手像趕蒼蠅一樣:“我女兒現在用不著你治了,滾吧!”
我絲毫不惱,反而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,“那我提前助林小姐早日康複!”
2
走出林家別墅,一輛黑色邁巴赫突然停在我麵前,一個精英中年男下車攔住了我。
“宴醫生?”男人聲音低沉,“我是趙明川,能否借一步說話?”
趙明川——京城趙家的長子,趙氏集團的掌舵人,以熱衷慈善事業聞名。
“趙先生有事?”
“我妹妹明薇,一年前突然全身癱瘓,比林小姐症狀更嚴重,現在隻剩眼睛能動。”
趙明川眼中閃過一絲痛楚,“我們看了國內外所有專家,都束手無策,求求您救救我妹妹吧......”
前世,趙明薇去世前成立的重病幫扶基金,挽救了不少瀕臨破碎的家庭。
林知夏不值得救,但我可以救另一個值得救的人。
我答應了趙明川的請求。
有了前世的經驗,即使趙明薇情況更嚴重,我還是在短短一周內治好了她。
僅用了半個月的時間,趙明薇已經能站起來走動了,隻是肌肉萎縮嚴重還需要複健一些時日。
拒絕趙家的千萬謝禮,我回了醫院。
......
站在手術室門口,我深吸一口氣。
五年前實驗室爆炸時,是秦老師一把將我推開,自己卻被墜落的鋼架砸中右手。
粉碎性骨折,神經肌腱嚴重損傷,手術過後還是留下了嚴重的後遺症。
後續治療要花很多錢,還不一定有效果,秦老師的工資大部分捐了出去,當時他便不肯治了。
如今我學成歸來,終於能老師治療,多年夙願即將實現,我剛想推開手術室。
“庸醫,我要你殺人償命!”
我還沒反應過來,一個麵容扭曲的中年男子揮舞著水果刀朝我撲來。
我本能抬手格擋,劇痛瞬間從右腕傳來,鮮血噴湧而出。
“林小姐說了!要不是因為你耽誤治療,我老婆不會死在手術台上!”
男子瘋狂地揮舞著刀子,第二刀已經朝我劃來。
我踉蹌後退,餘光瞥見林知夏正優雅地挽著蔣飛揚的手,帶來的保鏢攔著周圍的醫生和護士,不準他們幫忙。
她揚聲道,“我之前請這個庸醫問診,他說治不好我的癱瘓,但你們看我現在站起來了,他就是個炒作出來的庸醫,如今被人尋仇也是最有應得。”
我瞬間明白了,這是她的報複。
我有些震驚,蔣飛揚居然真的治好了林知夏,但我很快注意到她無意識發顫的膝蓋,意識到了什麼。
中年男又是一刀砍在我手臂上,斷開的血紅色肌肉血肉模糊的往外翻。我的白大褂已經染成紅色,右手軟綿綿地垂著。
見我血流的差不多了,林知夏這才大發慈悲地示意保鏢放開人。
保安立馬衝過來製服了中年男人,我被緊急送往旁邊的手術室。
身邊的陳醫生一直在安慰我主,“醫院的劉醫生這方麵很厲害,我剛已經打電話叫劉醫生過來了,肯定不會影響你的醫生生涯的,放心吧。”
我倉惶地點點頭,我還沒給恩師做手術呢,我的手不能有事。
結果下一秒,他的電話響起。
“什麼?趙小姐手部受傷?”他的聲音陡然提高,“可是劉主任,這邊宴醫生的手腕肌腱全部斷裂,傷勢非常嚴重,如果不及時......”
電話那頭傳來冷漠的回複:“林小姐的手傷了,我得先給林小姐看,來不了了。”說完直接掛了電話。
“那個女人剛才明明好好的!”陳醫生一拳砸在器械台上,金屬托盤發出刺耳的碰撞聲,“她這是故意的!”
接下來的半小時,陳醫生瘋狂地撥打一個又一個電話。
但每個電話的結果都讓希望更加渺茫,那些醫生不是被林知夏的保鏢堵著,要麼就是對方突然有‘更重要’的病人。
陳醫生顫抖著開口,“現在唯一能幫你做手術的隻有我了......”
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。
陳瑞隻是實習醫生,勉強可以給我做手術,但之後即使我的右手接上了,也不可能恢複到足以進行精密手術的程度。
“做吧。”我聽見自己說,聲音平靜得不像自己,“再不手術,就一點痊愈的希望都沒有了。”
3
手術到關鍵時刻,林知夏闖進來打斷了手術。
她的紅唇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,目光掃過手術台,最終落在我血肉模糊的右手上。
“喲,這不是宴神醫嗎?”她輕笑著,聲音甜膩卻惡毒,“怎麼現在還淪落到需要別人來救你了?”
陳醫生猛地抬頭,怒斥道:“這裏是手術室!請你立刻出去!”
直接被林知夏帶來的保鏢直接拖出了手術室,護士也被他們趕走了。
手術室裏瞬間隻剩下我、林知夏,和站在她身後的蔣飛揚。
我躺在手術台上,右手仍在流血,縫合到一半的肌腱斷端暴露在空氣中,觸目驚心。
林知夏緩步走近,輕聲道:
“宴修遠,你不是說我沒救了嗎?說我後半輩子隻能癱瘓在床?”
她直起身,得意地轉了個圈,“看看現在的我,站得多穩,走得多好。”
“別怪我廢了你的手,我也是在做好事,免得你繼續打著神醫的稱號繼續害人。”
我看著傷痕累累的右手,經過這一遭,我的手徹底廢了。
我抬頭冷冷看著她,聲音嘶啞:“你以為你真的好了?要不問問你的好竹馬,他真的治好你了嗎?”
林知夏甩了我一巴掌,深情款款地看著蔣飛揚,“你不會以為說幾句話,就能挑撥我和飛揚哥之間的關係吧?”
但是她沒注意到的是,蔣飛揚眼裏閃過的一絲心虛。
她緊接著湊到我身邊,丟下了一個重磅炸彈。
“對了,我差點忘了告訴你。”
“我見你的老師躺在手術室太可憐,‘好心’安排了醫生給他做手術。”
她頓了頓,笑容加深,“沒想到他那麼倒黴,手術居然失敗了。”
我的大腦一片空白,耳邊隻剩下血液奔湧的轟鳴聲。
“哈哈......哈哈哈......”
我突然笑了起來,笑聲越來越大,越來越瘋狂,直到整個手術室都回蕩著我的笑聲。
林知夏皺眉,眼中閃過一絲不安:“你笑什麼?!”
我止住笑聲,蒼白著臉死死盯著她。
我的聲音冷得像冰,“林知夏,你的病我之前能治,但現在,我的手被你廢了。”
“你親手毀掉了自己痊愈的最後希望。”
林知夏臉色一變,但很快又恢複傲慢:“胡說八道!飛揚哥已經把我治好了,用不著你治!”
她說完跳了跳,想要證明自己沒事。
結果剛跳了下,她雙腿一軟,整個人重重摔在地上。
林知夏驚恐地發現,她除了頭,其他部位全都失去了知覺。
她驚恐地尖叫,“啊!我的腿!我的身體怎麼都沒知覺了?!”